頭看著謝傅伏在她的身上,心中的慈愛之情盪開,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摸摸他的手,像以前一般。
道子的清冷驕傲終究沒有這麼做,她可不是無底線妥協的女子。
謝傅的聲音透過肚皮震盪傳來:“慈慈,你說孩子知道,我在親他嗎?”
端木慈莞爾一笑,她不清楚孩子知不知道,卻能清晰的感受到謝傅正在親她。
“他一定知道,因為他安靜下來,沒再踢了,似乎睡著了。”
端木慈心中莞爾,總得消停一下吧,沒玩沒了的,我哪受的了。
低頭看著謝傅,像你一樣,有的時候蹦跳個沒完,安靜下來的時候也挺讓人喜歡,就像現在一樣。
比起對孩子的喜愛,其實謝傅心裡更想念端木慈,特別是他的臉接觸著端木慈柔軟溫暖的肚皮,往昔的那些溫柔溫馨就襲遍他的全身,他太想念了,太渴望了。
輕柔的素衣下襬漾著他的眉角,似在撩撥,似在暗示。
謝傅假裝親著肚皮,卻慢慢往上靠近。
端木慈又不是木頭,便是謝傅親幾下都說的清楚,何況這麼明顯的舉動,只感覺心臟怦怦似擂鼓一般跳的大力又快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過於羞澀,還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,捉住謝傅的衣領就把他揪開。
謝傅正處於快要吃到,那個緊張激動啊,人被端木慈揪開的時候,嘴型還是嘟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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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慈斂容沉眸:“你禮貌嗎?”
謝傅太熟悉她的這副表情,那是捉住他幹壞事時的沒有好臉色,自己的詭計被她給識破了,打著哈哈道:“有什麼不禮貌的,又不是頭一回。”
這話勾起端木慈的某些回憶,臉色微微一漲,將攤開的道袍攏合,繫上腰帶。
“你到底是想孩子,還是……”
端木慈稍微停頓組織詞語,謝傅就把話給接上:“想你!想你!”
端木慈看著他大孩子般的無賴模樣,不禁嫣然一笑。
謝傅見狀激動:“你不生氣了,是不是?”
端木慈不置可否,倒是輕輕問道:“餓了嗎,還想不想吃?”
剛才那碗薯面,過程並不愉快,端木慈想彌補一次。
謝傅高興壞了:“當然想吃了!”
“那我再給你做一碗去。”
“面啊?”
“那你以為是什麼?”
“我以為是……”謝傅說著朝端木慈胸襟處瞥去。
端木慈被他看得耳根一紅,惱羞成怒:“你要是我徒弟,我一掌就把你打死!”大步走出房間。
謝傅跟了上去,訕笑道:“我又不只是你徒弟,咱倆可是拜過天地,天地同鑑的。”
月兒已經半掛,夕陽也褪去它一天的使命。
澐澐夜空下,她就是最為美麗的風景。
謝傅一直喜歡看端木慈的背影,就算成為他的妻子,端木慈凜然不可侵犯的道子氣質,總是讓他含蓄而有所保留。
面對著她的時候,她的身上有兩種氣質,師傅的威嚴和妻子的慈柔。
只有在看著她背影的時候,他才可以肆無忌憚的釋放自己的愛慾。
寬鬆的道袍原本看不清楚任何身體線條,道字威嚴端莊,道袍也賦予這一本質。
只是她挺著個大肚子,道袍從腰部位置撐起而收緊,從背後呈現出玲瓏俏麗的曲線來,屁股也好像變得更加渾圓豐腴,火辣的腴美讓謝傅目光閃爍。
隨著她步姿稍加搖曳,便散發出撩動男人心絃的風情來。
作為她的丈夫,謝傅不是沒有看過這位天宗道尊的屁股,只是次數算起來並不多。
端木慈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