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傅問:“廢人你還要我嗎?”
“你發什麼癲!”
司馬韻臺罵了一句,卻眉頭緊鎖,思索挽救之策,她雖有醫仙之能,可這經脈破裂,大羅神仙也治不回來了。
謝傅淡淡道:“我沒事。”
司馬韻臺思索無策,見他毫不在意,真的氣瘋了,發飆道:“你有沒有事,我說了才算。”
謝傅怕她擔心,解釋道:“我真沒事,剛才被東極娘娘打得經脈盡斷,比現在還嚴重。”
司馬韻臺錯愕,經脈盡斷當場暴斃,哪還能活,朝武英姿輕輕望去。
武英姿點頭道:“小小師叔,剛才在摘星臺下,他確實周身經脈盡斷,不過還活得好好的。”
武英姿說著臉露古怪之色,補充一句:“而且能蹦能跳。”
司馬韻臺輕輕朝謝傅望去。
謝傅說道:“我身負生脈,能夠斷脈再續。”
他身負生脈倒是聽婉之提過,不管如何,人沒事就好,司馬韻臺輕輕鬆了口氣。
斷脈再續顯然已經超出武英姿的武道認知,好奇問道:“生脈是什麼,能斷脈再續這麼神奇?”
謝傅這會卻沒空跟武英姿解釋這個,手裡拿著靈牌問道:“這個怎麼回事?”
司馬韻臺側過身去,冷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謝傅責問:“你是不是打算假死?然後一輩子不與我見面。”
武英姿一臉好奇,你拿著我小師叔司馬韻雪的靈牌,卻責問我小小師叔司馬韻臺是不是假死。
開口說道:“這是我小小師叔,司馬韻臺。”
司馬韻臺訓道:“小英姿,要你多嘴。”
司馬韻臺,謝傅懵了,弱弱問道:“你是不是小韻啊?”
司馬韻臺冷冷不應。
謝傅突然就去掀她裙子,司馬韻臺立即就把他的手撥開,嗔怒道:“你幹什麼?”
“我要看你屁股有沒有那顆紅痣。”
武英姿頓時感覺資訊量好大。
司馬韻臺冷道:“是我,別人豈容你如此非禮,還不一掌把你拍成灰。”
謝傅看了看司馬韻雪的靈牌,又看了看眼前的小韻,“那你到底是誰?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,你還是不是婉之的母親了?”
謝傅一時無法理清箇中思緒,若是她不是司馬韻雪,可婉之哪會認錯自己的母親。
若說她是司馬韻雪,可武英姿卻說她是司馬韻臺。
司馬韻臺冷道:“我是誰很重要嗎?”
謝傅從小韻身上問不出所以然來,拿著靈牌走到武英姿的面前,指著靈牌問:“武仙子,這是誰?”
“小師叔司馬韻雪。”
謝傅又指了指小韻,問:“她又是誰?”
“小小師叔司馬韻臺。”
謝傅稍微搞清楚一點思路,問道:“那她們不是同一個人了。”
武英姿點了點頭。
謝傅稍作沉吟,思索一番之後問道:“這位司馬韻雪仙子去世多久?”
武英姿應道:“小師叔已經去世十六年了。”
謝傅頓時恍然大悟,疾行到小韻跟前,“我知道了。”
司馬韻臺輕輕道:“你知道什麼?”心頭輕顫著,沒有婉之親生母親這個特別的身份保護,她將無法抵擋謝傅的進攻,可她都是快死的人了,心中糾結無比。
謝傅直接道:“你是假冒的司馬韻雪,真正的司馬韻臺!”
司馬韻臺嬌軀輕顫。
謝傅柔聲道;“不管你是司馬韻雪還是司馬韻臺,你都是我的小韻。”
司馬韻臺頂了一句:“誰是你的小韻!”
謝傅輕道:“上回在荒宅那夜無月,實在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