陣心旌搖盪,臉蛋發起燒來,生怕謝傅更進一步,鬧得不可開交,對著身側正全神貫注看著驅儺節目的夏兒道:“夏兒,手碰到髒東西了,帶我去淨手。”
這句話也是特地說給澹臺鶴情聽的,不管謝傅剛才摸她手時,澹臺鶴情有沒有看見。
“是,王夫人。”
淨手的含蓄意思也是要去方便,夏兒將王夫人帶到乾淨焚香的更衣室。
澹臺鶴情認為王夫人此舉是為了避開謝傅的騷擾,只覺謝傅的行為,連她這個妻子都感到丟臉。
你說他這個人放誕不羈,胡作非為吧,他又不是,卻怎麼會幹出這種事來。
謝傅剛回到自己的座位,就聽澹臺鶴情幽幽道:“為什麼不跟過去,這可是兩個人獨處的好機會,到時候再來個霸王硬上弓,她就是你的人了。”
澹臺鶴情根本不知道謝傅心裡在想什麼,他並不是在撩撥勾引司馬韻臺,也不是在找機會與司馬韻臺偷情。
澹澹看了澹臺鶴情一眼,又望向司馬韻臺走遠的背影,他能給澹臺鶴情的,都給了。
而司馬韻臺呢,她同樣深愛自己,她也付出很多很多,多的謝傅都記不清了。
但是她卻只能當一個黑市夫人,謝傅想給她,卻給不了。
今晚,他就是想在人前,將司馬韻臺捧的高高的,就是希望她能光明正大的高貴尊嚴一回,就是希望她不是黑市夫人,不必偷偷摸摸。
就是希望司馬韻臺能發自內心的感到開心……
謝傅一直望著,直到司馬韻臺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,才喃喃應道:“我要的不是這些。”
澹臺鶴情話鋒一轉,低聲譏笑:“你難道不是被她迷的神魂顛倒?”
謝傅想起在鯉魚聽雨堂的那些日子,笑道:“也許吧。”
澹臺鶴情湊到謝傅耳邊,咬牙切齒道:“你是不是忘了她是誰,她是你的岳母,你這個狗東西!”
為了加深這句話的分量,澹臺鶴情連未來兩個字都省了,乾脆將這個不可侵犯的身份直接扣上去。
這句話卻刺激到謝傅,讓他心頭劇痛,如槍穿心而過,突然情緒失控暴怒:“大不了,我不娶王婉之,不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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