壯,穿上顧府家丁的衣服,還不把顧府的臉面給丟盡了,我都跟著感到丟人。”
漢子還是留了情面的,在胡地全形象上面,他有好多形容詞可以用,卻用了殺傷力最小的“矮壯”。
胡地全卻依然很不樂意,出聲道:“高貴的兄臺,怎麼說話的,就算不願意,也不用這麼損人啊,矮壯怎麼了,矮壯幹起架來才有戰鬥力。”
漢子輕蔑道:“你再能打,能打得過顧府擐甲執士,家丁就得幹好家丁的本分,不是讓你去打架的。”
胡地全喃喃道:“幹好家丁的本分?哄哄小姐夫人開心什麼的?”
漢子冷笑一聲,“就你這猥瑣樣,進去第一天就要被宰了。”
在顧府作為一名家丁,看見小姐可看第一眼,不能看第二看,盯著看更是大忌,就算心裡再想看,也得憋回去。
“不流行猥瑣嗎?謝傅跟我說猥瑣也是一門優雅的藝術,我可信足了他的話。”
漢子笑道:“這謝傅跟你有仇吧。”
胡地全道:“不是,謝傅說用庸俗微末擊潰莊嚴禮法,此法對大家小姐尤為有效。”
漢子只是冷笑。
胡地全繼續道:“謝傅還說大家小姐受禮法拘束,內心最為狂浪,唯有粗俗話語才撩撥小姐心絃,他還跟我講了不少家丁拐走大小姐的故事。“
漢子喃喃道:“怎麼聽起來有幾分道理。”
胡地全笑道:“謝傅說,這叫兵行險招,以奇制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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漢子道:“更有道理了,兄臺,這位謝傅能否介紹我認識,希望他能為我指點迷津。”
“你也有拐走大小姐的偉大理想?”
“不是,我在府內兢兢業業熬了十幾年了,還是銅丁一名,有個人進來才一年多,和夫人走的近,已經是銀丁了。”
“這銅丁跟銀丁有什麼區別?”
“當然有區別了,地位更高,權力更大,月錢也更多,一個月有五兩銀子。”
胡地全忍不住“哇曹”一聲。
漢子笑道:“金丁月錢有十五兩銀子!”
“哇曹!哇曹!哇曹!”胡地全連續說了三個哇曹,表情無比驚訝,“媽呀,這職業太高尚了!這賺的也太多了。”
漢子目光深遠,似乎在幻想自己成為金丁的那一天,“金丁那是了不起的存在啊,顧府家丁無不俯首稱臣!就算蘇州大地的每個家丁也要拜服仰望。”
胡地全激動道:“你都把我說的熱血沸騰,鬥志昂揚,慷慨赴義了!”
“你文化不行啊。”漢子說著笑道:“更難得的是,作為金丁有的時候還能獲得夫人們的一聲輕輕問候。”
夫人們!
胡地全抬手道:“我不行了!我的身心已經被蓬勃的野心完全佔據!”
漢子破有深意道:“一位老金丁曾跟我說,要成為金丁單憑努力是遠遠不夠的,要講究天賦,而訣竅就在於夫人小姐們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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