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謝傅不禁一笑,或許是她這個捂鼻的動作讓他記起某個美好溫馨的時刻。
秦楚裳一直在注視著他,見他會心一笑,嗔了他一眼,嫣然一笑露出潔白如貝的瓠齒,然後就張口朝謝傅的腳趾頭咬去。
謝傅本以為會被這白如玉又利如刀的瓠齒要斷了腳趾,怎知卻進入了一個溫暖朝溼的空間,像被溫水包裹那般舒適,猛地就要把腳給縮回去。
秦楚裳卻按住他的腳踝:“你願意為別人做的,我也願意為你做。”
檀唇再啟,盈盈一唇間,脈脈不得語。
溫柔從腳趾透過某種訊號傳遞到謝傅胸腔,熱了他的心腸,情不自禁開口:“玉陽。”
秦楚裳眼波嫣然:“記起你的玉陽了嗎?”
謝傅不由自主的點頭,秦楚裳會心一笑,又低下頭去,檀唇無聲的印在謝傅同樣汙漆酸臭的腳背上。
謝傅忙抽腳坐直起來,將跪伏在地的秦楚裳扶坐起來,看見她兩片嘴唇上還沾著地牢的黑土,忙拽起衣袖幫她擦拭乾淨。
秦楚裳動也不動,只是含情脈脈看他,她能從謝傅的表情看出謝傅的心疼和不捨。
如果說無論她強大或弱小,歡樂與悲傷,都願意被某一個人寵溺保護著,這個人非謝傅莫屬。
謝傅幫她擦乾淨嘴唇上的汙土,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,輕道:“擦乾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