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我嗎?”
謝傅只好敷衍應道:“孫兒努力爭取就是。”
謝廣德完全看出謝傅的敷衍:“這是事關身家性命的大事,你需報著不成則死的決心,斷然不能有半點馬虎應付,想當年你奶奶出身名門高貴,而我揚州謝氏
家門中落,在一眾競爭者中根本排不上號,最後還不是脫穎而出得到你奶奶芳心。”
見爺爺提起陳年舊事,一副龍章鳳彩的樣子,謝傅忍不住笑道:“想不到爺爺年輕時也是風流中人。”
謝廣德傲道:“那是當然,我每日都能將她逗的心花怒放,不到半月她便委身於我,可笑那些求親者還信心十足。”
謝傅驚訝:“爺爺,你也是這種……”
謝廣德捂住謝傅嘴巴,不讓他繼續說下去,冷酷說道:“陳年舊事不要多提,我跟你說這些就是要你開竅,為己容易,為家則難,先祖那些訓誡需要遵守沒錯,但某些時候也需要變通,你若過不了心理那一關,爺爺教你一個法子。”
“爺爺你說。”
“以你成為女皇男人為例,近君親而掌大權,多為民造福,為國安邦,豈不也是一種施展抱負,揚我謝氏濟世達人美名,豈不是比滿嘴仁醫道德,卻毫無作為的人要強上許多。”
“爺爺,你怎麼不早跟我說這些,你害苦孫兒了。”
謝廣德嘆息:“你那個樣子,讓爺爺怎麼跟你說這些,我盼你能像個人就不錯。”
“我說我怎麼這個樣子,怎麼都管不住自己,原來也是繼承爺爺你的風流。”
謝廣德狠狠瞪了謝傅一眼:“你都這麼說了,那我給你下個任務,你一個月之內需取到龍帕。”
“什麼龍帕?”
“就是皇帝穿的褲褲。”
謝傅突然感覺爺爺比自己懂得要多。
謝廣德放下狠話:“你要是做不到就不配當我謝廣德的孫子。”
謝傅真不知道該說爺爺開明呢還是……“孫兒盡力。”
老傢伙手掌重重的按在謝傅肩膀:“能不能?”
謝傅被逼到沒辦法:“能!”
謝廣德這才呵呵一笑:“放手一搏,我還想全屍下葬,可不想這麼老了,脖子還要挨一刀。”
謝傅輕道:“那堂兄。”
謝廣德倒是看開:“流放就流放,又不是死了,反正禮兒自從當上了官,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次,既是我謝家的兒郎,該扛的就得給我扛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