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嘴角冷笑:“你說呢?”
“莫非師傅要將我一輩子囚禁在這裡?”
初月表情一訝:“倒是一個好主意!”說著放眼巡望這遼闊的白色天地。
謝傅賠笑道:“師傅,你受了這麼多苦,再呆在這個孤寂悽苦的地方,徒弟會心疼的。”
初月回頭看向謝傅,這話說得倒也動聽,只是這師傅師傅的稱呼,聽著十分刺耳難受。
謝傅緊著又道:“師傅,你該享享福了,我家裡自是不同,一定給師傅你安排一張又大又軟的床榻,睡起來可暖和舒服了。”
初月竟微笑問:“床上有你嗎?”
哎呀!謝傅吃驚的看著初月,想不到初月撩起人來竟如斯厲害,賠笑應道:“抱歉,這個一般是不搭配的。”
初月用兩根纖細的手指托起謝傅的下巴,雙眸彎彎,蠱惑又勾人:我想搭配。
謝傅頓時被初月撩得噗通噗通的狂跳。
此刻她雖站著,腰卻平彎,謝傅從沒有看見過女子這種姿態,只感覺她的腰柔軟到可以千繞百折。
一頭烏黑長髮掛肩長垂,由於面容湊得極近,髮絲漾拂著她的臉,同樣也漾拂著謝傅的臉,如一根根細小的東西透過他的臉容鑽到他的心頭去,不停的撓著他。
初月見謝傅呆呆不動,聲如雲絲:“可以嗎?”
謝傅喉結吞嚥了一下,沙啞道:“可……”
話說一般,頭卻像搖得像撥浪鼓。
初月咯的一笑,手指輕輕颳著謝傅脖子的肌膚離開,謝傅渾身打了個激靈,目光隨著那變動慵懶而勾人的雪白手指而移動。
初月細長的唇角微微上揚,嗤的輕笑一聲,她倒無意誘惑,看著傅為她著迷的樣子就自然而然,宛若天成。
謝傅心中自問,初姐姐怎麼變得像個妖精,要吃了他一樣,對著她的背影問道:“你中邪了?”
初月不應,走了十幾步方才停了下來,對著地上拍了一掌。
騰的一團熱氣冒出,冰面竟融化出一個兩丈來寬的大坑來,坑內終年不化的堅冰竟化作清澈的池水。
池水還冒出白霧來,就好像這冰天雪地之下憑空生出一口溫泉來。
謝傅問:“你想幹什麼?”
“沐個浴。”
初月說著身上的白色衣裙就從身上滑落,光潔的嵴背比著這冰雪也不遑多讓,柔和的肌膚卻湧動著生命氣息,系在脖後的抹衣繫帶憑添幾分動人風韻。
極窄的細腰之下正是謝傅千思百想的圓潤,俏俏如雙荷曳於微風,同樣月白色的絲綢短褲撐得無半點褶皺,那紋質就像飽滿的荷瓣一般充滿美感。
絲綢短褲之下是一雙修長筆直得如荷莖般的長腿。
謝傅頓有種窺探到天地奧秘的奇妙感覺,這是我的師傅啊,我竟看到師傅衣裳內穿著什麼衣兒,是月白色,是絲綢,也極為窄小貼膚不似男人那麼寬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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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有很多難以置信的奇妙,此刻便是啊!
初月身姿凝止,美若雪川神女,這種靜美讓人感覺高遠難犯,唯有一頭背垂長髮盪漾著,絲絲如溫婉少女青柔,拂動著她小巧晶瑩的耳朵,也拂動著她精緻圓潤的肩胛。
“喜歡嗎?”
便是聽著這聲音,謝傅便能感受到她此刻那張薄唇,嘴角一定彎的如一輪弧月。
謝傅卻勐然轉過身去,喜歡自然是一百個喜歡,可喜歡不代表可以邪瀆冒犯啊。
真要命啊!你怎麼長的這麼美,我現在恨不得……
誰當你的徒弟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,要承受如此折磨。
這美人計,他真的吃不消,可是吃不消,上了她的當,可就要把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