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分別卻是數十年啊,從少時盼到成年,又在成年中顛肺流離,千辛萬苦,在端木慈的心中,師傅就跟父親一樣如海闊如山重。
謝傅不是她們,根本無法感同身受,唯有安慰,彎下腰去親她的臉頰,端木慈立即嚶嚶:“師傅……”
謝傅心動,剛要把嘴移動到她的檀唇,端木慈卻抬手擋住。
謝傅問:“怎麼?”
“是師傅還是傅?”
謝傅好笑:“這又有什麼區別?”
剛才他也想開了,無論師傅還是丈夫,他都同樣扮演著保護她寵溺她的角色,以前他弱小,像個孩子受端木慈保護太多了,是一個不合格的丈夫。
現在他成長了,強大了,是時候扛起丈夫的責任來,當一個合格的丈夫。
端木慈道:“師傅只能親臉,傅才可以親嘴。”
謝傅哈的笑了起來,內心爽死了,看著她溫柔恬雅的美麗臉容,目光不禁順著她優雅細長的脖頸往下,優雅之下是那巒山曲水的美惑迷感。
端木慈卻把素衣攏合:“師傅,你不準看,慈兒已經長大了。”
端木慈何曾在他面前露出此番嬌俏可愛的模樣來,謝傅一時興勃,笑問:“那師傅非要看呢?”
“那師傅就是不要臉,為老不尊,下下下……”
見她遲遲說不出來,謝傅就把話接過:“流。”
“對,下流!”
見她嘴兒緊抿的樣子,謝傅只覺她可愛極了,那害羞靦腆的小姑娘形象立上心頭,笑問:“那誰可以看?”
“慈兒的丈夫才可以看。”
“那師傅當你的丈夫可以嗎?”
端木慈呀的一聲,此話戳中了她心中最敏弱的部位,月經常調侃她是個小美人,長大後一起嫁給師傅,就可以永遠都跟師傅在一起,不用分開了。
端木慈也不是沒有想過,可又覺得不是很適當,徒弟哪能嫁給師傅啊。
在謝傅目光逼逼之下,端木慈弱弱道:“師傅,你好好好……”
謝傅又接過她的話:“好無恥是不是?”
端木慈咬唇不語。
謝傅笑道:“那時你只是個小姑娘,師傅才能對你保持純潔,現在你出落得如此仙姿,師傅也是個男人,豈能不動心。”
“師傅,你不是這個樣子的。”
謝傅噯的一聲,壞壞一笑:“肥水不流外人田,這麼美麗的小寶貝,師傅我怎麼捨得拱手送人。”
說著親上她動人的小耳,在他的逗逗挑挑下,端木慈檀隙處逸出嚀喃細息:“師傅,你不可以這樣……”
競勸不住,端木慈竟將他的俊臉推開,緊繃俏容道:“師傅,你不可以這樣!這樣會讓慈兒對你失望的。”
謝傅愣了一下,很快就明白端木慈為何拒絕的如此堅決,師傅二字是端木慈的心中的寄託,她也很想眷戀這份神聖情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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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對於他來說,卻希望將這師傅和丈夫這兩個身份重疊在一起。
謝傅一笑:“好了,那身上的血跡總得擦乾淨吧。”
說著擰乾毛巾,清水已經變成血水,清紅的讓人哀傷。
端木慈卻只聽到那輕靈又悅耳的水聲:“不行!換個人來吧。”
謝傅解下自己腰帶,將雙眼遮住,笑道:“這樣總可以了吧。”
端木慈微微走神,謝傅已經輕輕的拿開她的手,重新攤開她的素衣,輕輕擦拭著她身上的血跡。
其實謝傅遮住自己的眼睛,其意有二,一者是讓端木慈更適從一些,其二也是想讓自己正正經經的做完這件事,無論何時何地,端木慈那優美的身體對他具有誘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