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住大腿,你現在出面,豈不變成你和韋應臺的矛盾,你收拾得了他嗎?
韋應臺故意停頓一會,才換了副笑臉,輕問:“謝大人,你怕了?”
“跟你開玩笑的,可別把你嚇壞了。”
說著輕怕謝傅肩膀:“我呢,也是想讓謝大人你長點眼,這裡是長安,謝大人要是初來乍到不了解,我可以給你介紹介紹。”
說著招手,兩名美貌少女便走了進來:“知道這是什麼嗎?謝大人你這土鱉鄉巴佬不懂吧,這個呢是美人盂,這個呢是美人紙。”
“是不是又妒忌我又恨我,很想打我,我怕你啊節度使!”
啪的一聲,謝傅抬手就給一巴掌,打了韋應臺趔趄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兩名少女嚇的驚叫出聲。
這一巴掌把韋應臺打的嘴角流血,韋應臺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臉,喃喃道:“你敢打我,你一個天天換的節度使敢打我。”
驟地暴怒而起,怒指謝傅:“我要弄死你全家!”
謝傅這才正眼看他,端起酒杯來,微笑問;“疼嗎?”
秦楚成這時方才開口:“好啦,我看算了。”
“算了!殿下,我可不是不給你面子,剛才你可都看見了,我爹和我姐要替我出頭,我也沒辦法。”
秦楚成臉色陰沉,韋貴妃是父皇最寵愛的妃子,而韋守國是劍南節度使,手握兵權鎮守南蠻,他需要韋家的支援,而不是對抗。
崔三非將謝傅身上的佩劍啪的一聲,放在桌子上:“打你又怎麼樣!還要殺了你!”
韋應臺立即捉住把柄,冷笑道:“殿下,你可看見了,此人要謀殺皇親國戚。”
崔三非冷笑:“韋應臺你看清楚這把劍!”
韋應臺望去,只見此劍富貴,劍上佩飾更是隻有天子獨享,他作為皇親國戚一員,如何能不識得,頓時大驚失色:“你是?”
秦楚成代為應答:“謝傅是父皇親封的“直旨特使”,督天下州府、貴戚、廷臣不法之事,可先斬後奏!”
韋應臺懵了,立即賠笑:“誤會……誤會……我在跟謝大人說笑呢。”
接下來卻不知道該怎麼騙,乾脆捂腹:“我要內急,先失陪了。”人匆匆逃離閣室。
雖然謝傅打了韋應臺一巴掌,崔三非依然不解氣:“大哥,這你也能忍!”
謝傅笑道:“今日殿下宴請,我怎好酒桌上動粗,不是不給殿下面子?”
秦楚成聽了心裡歡喜,原來謝傅是給自己面子,笑道:“謝傅你要是看不順眼,略施懲戒也沒多大關係,韋應臺也不敢拿你怎麼樣。”
謝傅突然捂腹:“說著說著,我也有點內急。”
崔三非立即明白,原來大哥是想私下動手,嘿的一笑,合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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