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跳舞,卻毫無意識到是在跳舞。
猶記得當初在金陵,看見樓蘭小國的人在跳著屬舞,隨著鼓聲樂聲,男女輕輕相擁而舞。
在這種情感自然流露之下,卻是無師自通。
嘴上輕道:“這叫屬舞,心有所屬之舞,在樓蘭小國是跟愛慕的人求愛的舞蹈,渾厚也可以跟丈夫妻子共舞的舞蹈……”
司馬韻臺輕道;“讓人身心很是愉悅的舞蹈。”
應著,螓首微微後將,優美的鵝頸也枕在謝傅的肩膀上。將全身的力量靠在謝傅的身上,似乎也將整個人生靠在謝傅身上。
易容換形之下,落入謝傅眼中是一張平庸的婦人之臉,平庸甚至有點憔悴。
明知是這不是她的本來面目,謝傅卻莫名心疼,卻又感覺美的無可比擬。
情動的對著她那兩片慘淡乾癟的嘴唇親了下來,莫名悲傷說道:“韻,你說哪天我先死了,或者你先死了,怎麼辦?”
司馬韻臺嫣笑:“明明是陽春三月溫暖花開,你卻為何要想那寒冬臘月冰天雪地。”
謝傅立有頓悟,明明是生命熱烈之時,卻為何想著老來死亡之事,每個人都需要經歷死亡不是,人的一生便如花的一生,其意義便是綻放自己嬌豔美麗的光陰。
“韻,你真是人生導師,多虧有你,我的生命才不會滿是悲傷。”
“相公,我愛你。”
“韻,我也愛你,絕對不是貪婪你的美色,你老了,紅顏不再,我也依然如此。”
司馬韻臺咯的一笑:“到時候再來跟我說這話。”
……
隔日謝傅就單人離開長安,一路奔赴回到蘇州去。
剛到蘇州第一時間不是歸家,而是直奔太平小塾,這也是他回蘇州的主要目的。
小院幽靜,謝傅卻走進院子卻感受到熱烈的生氣,院子一景一物都是孩子玩樂過的痕跡。
謝傅想起自己,心也暖了。
走到教室,隔著窗戶望去,果然都在。
明老先生不是在教孩子們讀書寫字,而是嘴裡唸唸有詞,而孩子們個個閉目入定練功。
謝傅驚訝,原來明老先生竟是個武道高手,他一直以為明老先生只是個不會武道的普通人,真是深藏不露、
小小年紀就均有如此心性,真是名師有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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