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種特別的友誼。”
謝傅能夠明白這種場面,小時候他也會和小夥伴們一起站在池邊,比試著誰更遠一點,這是小孩子的童趣較量,而在大臣之間更是方方面面的較量。
謝傅笑問:“你也在其中?”
秦楚裳哧的一笑,打了謝傅一下,“我只是在遠處偷看到了。”
“為什麼不跟他們一起呢?”
“因為我不是站著的。”
說完這句話,秦楚裳略顯蒼白的臉頰飄過一絲嫣紅。
這讓謝傅興奮而又活躍,因為害羞二個字在秦楚裳身上太難得了,“那我跟你一起的時候,是應該本色表現,還是應該照顧你的感受,蹲下來呢?”
秦楚裳嗔了謝傅一眼,“以前我覺得你這個李少癲是假的,現在我才知道你是藏的很深。”
謝傅拱手:“失禮見笑了。”
秦楚裳笑道;“不如我站著,你蹲著?”
從秦楚裳說這句話的眼神,謝傅似乎能感受到一種潛臺詞——我可以娶你。
就算她是公主,她有什麼資格表達出這句話。
雖說公主是君,駙馬是臣,公主是主,駙馬是侍。但是對於他的身份地位來說,公主的身份還遠遠不夠,要是女皇帝還稍稍說的過去。
秦楚裳微微昂首,透著幾分霸氣凜然,謝傅應道:“只可惜我不是駙馬。”
秦楚裳輕蔑一笑:“駙馬算什麼東西,只不過是一匹被人當做坐騎的牲畜罷了,也忒委屈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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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傅破有深意道:“在你們皇家,就算是情人也是可以隨意拋棄的東西。”
在普通百姓人家,共枕就是夫妻,在皇家,共枕只不過是一種消遣。
秦楚裳平靜的看向謝傅,她談笑風生,極少沉默這麼久,終於開口:“長青,讓你當皇后如何,獨一無二。”
謝傅大吃一驚,這句話的潛臺詞豈不是說她想當皇帝,謝傅知道她接近自己有目的,卻沒有想到競是這個目的。
今天,她說是為了她的皇兄而接近他,沒想到竟為了自己。
女子為王要追溯到遠古的部落時代,自此之後雖女英輩出,但能從男權中脫穎而出者,恆河日月。
如果秦楚裳有此野心,她走的幾乎是一條死路。
看著秦楚裳盈盈掛笑的樣子,謝傅只感覺生死對她來說,遠沒有成功那麼重要,哈哈笑道:“好啊,等你當了皇帝,我就來當你的皇后。”
謝傅本來打算當做玩笑,一揭而過,怎知秦楚裳抬起手掌來:“一言為定!”
這一刻謝傅競慫了,不敢與她擊掌約定。
秦楚裳眼神流露出一絲輕視,傲慢道:“掌燈吧,謝大人。”
謝傅也順坡下驢,把她當做公主伺候:“有些黑,小心點。”
秦楚裳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偏偏昂然大步,好似前方道路平坦通明,並沒絲毫漆黑。
然她還真的摔倒了,或許是身體還未痊癒,嬌弱的軟坐地上。
依照謝傅平時的風度,自然會將她攙起,只是他此刻卻故意不攙扶,而是笑道:“我早跟你說,小心點。”
或許他是在提醒秦楚裳,明知不可為而強為之,就是這種結局,或許他是為了表現自己的立場。
秦楚裳見謝傅站在她的面前,也不搭把手,似在嘲笑她一樣,忍不住問道:“你還是男人嗎?”
謝傅淡笑:“是。”
倒坐在地上的秦楚裳流露出幾分女子的柔弱:“你不喜歡女人嗎?”
“喜歡啊?”
“那你喜不喜歡我?”
秦楚裳眼神灼灼,似乎在說,只要你說喜歡我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