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用。
謝傅問道:“剛才不是好好的?”
司馬韻雪俏容一繃,冷若冰霜:“好好的!你那隻眼睛看見好好的!我憋了多久你知道嗎?”
謝傅呵呵一笑:“那就別憋了,憋在心裡多難受。”說著攤開雙手笑道:“你看我,想幹什麼就幹什麼,多逍遙自在。”
讓你逍遙自在,司馬韻雪正想給謝傅一點教訓。
啊!
就在這時,傳來秀雲的驚呼聲。
秀雲門口目瞪口呆的看著只穿一條褲子的謝傅,這這這……
該從何說起。
又發生什麼,她這不是剛剛送角先生下樓嗎?
為什麼謝傅身上只穿一條褲子,她真的不敢聯想下去。
司馬韻雪冷道:“大呼小叫幹什麼,他發酒瘋呢。”
哦,秀雲鬆了口氣,笑了出來,暗暗觀察起來,看樣子,情況還不算太糟,至少還在夫人能夠容忍的範圍內。
謝傅道:“我沒發酒瘋。”
司馬韻雪冷聲怒道:“你敢說你沒!”
謝傅站了起來,挺起胸膛:“我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,嘿嘿。”
司馬韻雪扭頭對著秀雲冷道:“愣著幹什麼,還不進來把他拖走。”
哦,秀雲連忙走了進來,攙扶著謝傅:“謝公子,是我秀雲,我帶你下去……啊!”
秀雲突然嬌呼,卻是謝傅一隻惡爪就搭在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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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秀雲也只能大方送溫暖,總不能把謝傅推開了。
司馬韻雪沒眼看了,心中暗罵幾句,嘴上冷道:“隨便找到池子扔下去,或者找個地埋了。”
秀雲驚訝道:“夫人,真的要這麼做嗎?”
司馬韻雪心中暗罵,這丫頭平時機靈,怎麼此刻缺根筋,聽不出來她在說氣話嗎?換了語氣道:“不要讓我見到就好。”
秀雲喜道:“好的。”心中暗忖,主要你平時說一不二,又不準人家多問一遍。
有些東西太滑,容易滑手,秀雲只是一個聳抖,謝傅手就滑走了。
還未走到門口,走廊傳來一把銀鈴般悅耳的笑聲:“王夫人。”
秀雲聞聲,扭頭說道:“夫人,是林夫人她們來了。”
司馬韻雪看見謝傅只穿一條褲子,衣不蔽體的樣子,脫口說道:“秀雲,你攔住她們,先別讓她們進來。”
“那謝公子呢。”
“他交給我。”
司馬韻雪說著,人就走近,抬起一隻手捉住謝傅胳膊,將他身體拎直著。
秀雲得以騰出手,快步走出雅室,朗聲說道:“幾位夫人稍等一下,夫人正在更衣。”
謝傅被司馬韻雪拎著,雙腳腳尖踮著,如同提線木偶一般。
司馬韻雪這才恍悟把謝傅拎得太高了,以她的本事直接將謝傅扔到天空去都不再話下。
手上稍微鬆了點力道,謝傅雙足剛剛落地,身子順勢就朝司馬韻雪身上倒去,把頭搭在她的香肩上。
司馬韻雪額的一聲,就感覺自己懷中有個衣衫不整,滿身酒氣的男人,竟有些靦腆的把頭扭了過去。
“夫人,你好香啊,比秀雲還要香。”
司馬韻雪心中暗忖,你知不知道幹什麼,你在調戲我知道嗎?
倒也不是沒被謝傅抱過,那夜在荒宅,自己還主動親了他一口,謝傅要抱她多久都可以。
就是這時不知道他是真醉假醉,要是假醉,心中該怎麼看待自己。
嘖嘖嘖。
司馬韻雪聞聲,扭頭一看,見謝傅嘟著個嘴唇,嘴唇像條蟲兒慢慢朝自己脖頸移動,也不知道是要嗅香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