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澹臺鶴情笑道:“談錢那就成買賣了,這是我們的感情,徐夫人你就收下吧。”
說來這位徐夫人雖是堂堂的觀察者夫人,她的丈夫卻風流好色,府中妻妾無數,還經常去青樓風流快活,這徐夫人雖風韻猶存,但已經四十了,自然比不過那些妙齡少女,自然要被丈夫冷落。
後來徐夫人一氣之下,也灑脫起來,夫妻二人各玩各玩,丈夫玩女人,她當妻子的就玩男人。
前陣子還有個夫人來跟自己說閒話,說看見徐夫人進了南院,玩象姑弄兔兒去。
澹臺鶴情雖然沒去過南院,卻也知道南院是什麼地方,南院內清一色的男官。外罩男衣,內穿女服,若是有客人留宿,便會脫去外服,露出紅紫內衣侍寢,與女色無異。
徐夫人點頭笑了笑,輕嗅起這芙蓉膏來,只感覺一股幽香十分好聞,嘴上問道:“澹臺小姐,這芙蓉膏效果真有這麼好嗎?”
澹臺鶴情問:“徐夫人,你看我的臉與前些日子相比如何?”
徐夫人看了一眼,不由呀的一聲:“效果這麼明顯!”
澹臺鶴情此刻的氣色容神自然是前些日子不能相比,不過功勞並不是這芙蓉膏,謝傅的滋潤要歸首功。
澹臺鶴情點了點,徐夫人樂滋滋的收下:“澹臺小姐,那我就領你這個人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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澹臺鶴情突然捉住徐夫人的手往自己白嫩的臉蛋打了一下,搞得徐夫人錯愕:“澹臺小姐,你這是幹什麼!”
“徐夫人,說著說著就忘了這茬,是小妹管教不要,徐夫人你心裡要是還有氣,就打我出氣吧。”
徐夫人無奈一笑:“你這麼有心,我豈能不給你這個面子,罷了,你自己看著罰就是了。”
澹臺鶴情連忙施禮:“那小妹就多謝徐夫人寬宏大量了。”
徐夫人擺出陣仗等澹臺鶴情過來,無非是要個面子,咽不下這口氣。
如今這面子討回來了,氣也順了,也就沒打算計較了,若真論起理來,實際上還是她理虧,無非仗勢欺人罷了。
徐夫人忙把澹臺鶴情扶起,笑道:“你就不要再客氣了。”
澹臺鶴情笑道:“我最近請了一個東拂的衣裝師,設計了些東拂風格的新產品,徐夫人可有興趣看一下。”
徐夫人立即感興趣起來:“東拂,那是一個非常遙遠的國度。”
“那去內室看吧。”
澹臺鶴情一邊領路,一邊介紹道:“這些新衣裝才剛剛定式,沒有露面,徐夫人你是第一個看。”
此話說的徐夫人心花怒放,笑道:“是些什麼新衣裝?”
“腿襪,絲褲兒。”
“腿襪?”絲褲兒,徐夫人還能夠想象出來,可這腿襪是什麼東西,襪子是穿在腳上,哪有穿到腿上的襪子。
澹臺鶴情貼耳低聲說道:“徐夫人,小妹還沒出閣,說句不要臉的話,若是徐夫人穿上這絲褲腿襪,一定誘惑迷人,徐大人一定會愛你愛得如痴似狂。”
一下子就把徐夫人給說心動了,無論她再如何穿衣打扮,姿色已經無法與那些妙齡少女相比,如果在花樣上能挽回一點優勢,也算解決了她的中年窘境。
澹臺鶴情突然看見許堅躲在門邊偷聽,狠狠瞪了許堅一眼,你還敢露面,找死麼。
謝禮被澹臺鶴情一瞪,便退了回去。
他也並非想偷聽些什麼,主要是澹臺小姐替他受過,心中想的也是如果澹臺小姐遭受什麼欺凌,他就直接衝出來,不連累澹臺小姐。
聽到在澹臺小姐煞費苦心的周旋之下,這徐夫人終於願意息事寧人,心中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十分感激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