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已經與她有過親密關係,這一輕微的肢體接觸卻依然給他帶來奇妙的感覺,謝傅清清楚楚知道,自己是愛她的,這讓他心如江水坦蕩。
司馬韻臺卻有意躲開,她感覺自己屬於暗處的東西,無法光明正大暴露在陽光下。
一隻手追,另一隻手躲,兩隻手像在追逐著。
一隻勇氣一分一分增加,另一隻越來越膽怯。
終於,司馬韻臺的四根修長的手指攏束成一團被謝傅緊握在手中。
在這一瞬間,司馬韻臺停下腳步,側頭看了謝傅一眼,她的雙眸像波光瀲豔一樣水潤。
眸子清澈,黑白分明,似可窺見其理性的一面和感性的內斂。
謝傅心頭湧現出一股被她正視著的欣悅感,此刻她的眸裡別無風景,只有我一人。
司馬韻臺扭頭朝身後看了一眼,這個舉動似乎在提醒謝傅,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。
私底下跟在人前並不一樣。
離得遠遠的眾人在看到司馬韻臺被握住手停下腳步的一瞬間,一顆心已經緊張到提到嗓子眼。
見司馬韻臺回頭一瞥,柳語庭脫口:“小心!”人擋在四女面前。
這句小心嚇得所有人迅速聚在一起,將體內的護體真氣攀升到極致,準備抵擋這滔天盛焰。
只是他們等待了一會,那可怕的場面並沒有發生,只看到神女被謝公子牽著手繼續往前走。
所有人錯愕的看向柳語庭,差點被你嚇尿了,知道嗎?
柳語庭尷尬的說了一句:“不應該啊。”
司馬韻臺似乎有點靦腆害羞,輕聲說道:“他們看著呢。”
她的這份靦腆害羞更多的是來源的她的身份見不得光。
她總會想到謝傅是婉之的未婚夫,而她是婉之的母親。
謝傅是她名義上的女婿,被自己的女婿這般在人前牽著手,讓她感到羞恥,無地自容。
“朗朗乾坤,光天化日,讓就讓他們看得更清楚一點吧。”
謝傅說著握緊司馬韻臺的手舉了起來。
司馬韻臺十分緊張,呀的一聲,忙把手給拉了下來:“別……”
離得遠遠的眾人倒吸一口冷氣,只感覺謝公子在玩火,又是在較量。
目光死死的盯著那把隨時可能出鞘的韻臺兵鋒,一旦有絲毫風吹草動,能夠及時作出反應。
一把欣悅的叫聲遠遠傳來:“恩公……恩公……”
白舍雞朝謝傅奔跑過來。
司馬韻臺見有人靠近過來,手上掙脫。
謝傅卻握緊不松,他就是要在青天白日之下,在每個人的眼皮底呈現他和小韻的關係。
“鬆手啊。”
“不松!”
“你鬆不鬆!”
“小韻,你只是你,我只是愛上獨立的人,與你的其它身份無關。”
說話的空隙,白舍雞已經跑到兩人跟前,“恩公,討到仙女沒有?”
“討到了!”
白舍雞立即朝謝傅身邊的司馬韻臺望去,只見這個蒙面女子,體態修長婀娜,輕盈柔美,便是一雙眸子已經足夠讓人驚豔心顫。
他平時見到容貌姣好的女子已經視若天仙,何處有著天下第一美人之稱,渾身上下挑不出半點毛病的司馬韻臺。
當下激動得哇的一聲:“真是仙女!”
司馬韻臺倒是被這個牛高馬大的男人逗得嬌笑一聲。
白舍雞聽見笑聲,心頭一酥,渾身發軟,痴痴的看著蒙面的司馬韻臺。
除了謝傅,司馬韻臺可不喜歡別的男人這麼盯著他看,眼神一冷透出殺氣:“看什麼看!”
白舍雞隻感背嵴發涼,嚇得定神:“我沒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