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擔當盡職是截然相反的。
澹臺鶴情見狀嚇了一跳:“傅,怎麼了?”
謝傅笑了笑:“沒事,只是做了一個夢。”
澹臺鶴情見謝傅眼眶溼潤髮紅,問道:“做了什麼夢?”
謝傅有點不好意思道:“我夢見我的母親,她抱著我,我很快樂,然後她又狠心拋棄我,我感到很傷心。”
謝傅從小沒有雙親,澹臺鶴情是知道的,這也讓她常常感到傅與她同病相憐,忍不住將謝傅摟在懷中,用自己女性的溫柔胸懷來溫暖他。
嘴上柔聲道:“傅,有我呢,我會陪你到老。”
謝傅感到柔軟又窒息,開口道:“鶴情,你的太大,我有點喘不過氣來。”
澹臺鶴情正準備低頭親親他,驟聽謝傅這話,罵道:“混蛋,煞風景。”
嘴改成手,打在謝傅身上,然後就把謝傅從她身上推開。
謝傅樂呵呵的笑了起來。
澹臺鶴情站了起來,卻是雙腿一痺,哎喲一聲,又坐了下來。
謝傅立即雙手託圓桃,澹臺鶴情敏感又是呀的一聲,扭頭又嗔又怨的瞪了謝傅一眼。
這模樣落入謝傅眼中,可愛極了,忍不住對著她的臉頰親了下去。
澹臺鶴情嘴上說討厭,卻任謝傅親了幾口。
斜陽透過門窗入廳,謝傅也意識到自己在她腿上睡了幾個時辰,手隔著裙子在她腿上捏了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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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來越放肆了,澹臺鶴情輕嗔道:“手上老實一點。”
謝傅道:“你誤會了,腿又酸又麻吧。”
澹臺鶴情心中暗忖,算你還有良心,知道我為了讓你睡好覺,動都不敢亂動,就這般讓你枕著。
“夫人,小人伺候你還舒服吧。”
澹臺鶴情閉眸微哼:“嗯~~”
“哪些部位還需要加強一下呢?”
“往上一點,對,就是那裡……”
“再往上可就是夫人的害羞之地,還要小人往上嗎?”
澹臺鶴情睜眸傲道:“哼,你覺得自己很風趣嗎?”
謝傅呵呵一笑,手上繼續捏著,嘴上澹澹道:“我的兩位姐姐來了,可能要在蘇州住一一陣子,你讓下人把謝府打掃一下,好讓她們入住。”
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,澹臺鶴情立即把他的手拿開,不讓他伺候了,嘴上怪聲怪氣道:“你哪來的姐姐,什麼樣的姐姐?”
“我義結金蘭的姐姐。”
澹臺鶴情鵝鵝冷笑:“你暗地裡養的兩隻小母.狗吧。”
謝傅哎呀一聲:“我又不是公狗,逮住就撲上去。”
澹臺鶴情捉住謝傅的漏洞,立即發難:“你還說你不是公狗,你敢說蘭甯不是你的母.狗?”
這兩個字實在是太難聽了,不過鶴情就是這樣,有的時候說起話來尖酸刻薄,只能無奈笑笑。
澹臺鶴情繼續發難,冷幽幽道:“那王婉之算不算啊?”
謝傅這張嘴如果想辨,又辨輸過誰,只不過大多時候,他少辨謙讓,這會乾脆反擊:“加上你也就三條,也不算多啊。”
澹臺鶴情聞言,心中冒火,好啊你,嘴上透著殺氣道:“那為什麼就不能五條六條七八條?”
“主要是太吃勁了。”
“得了吧,哪個男人不想多多益善。”
謝傅一笑:“我要是能跟上青樓一樣,今天這個花吟,明天那個花魁,我肯定輕鬆啊。”
“問題是我都是奔著娶回家當娘子,你們一條,不是,你們一個就要我半條命,我有那麼多條命送嗎?”
“跟你實話說,我現在煩了這些情情愛愛,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