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浮現出一個小囡囡的形象來,
朗聲喊道:“鶴情,給我生個跟你一樣可愛的小囡囡好麼?”
澹臺鶴情啐道:“不要臉。”
過了一會,船隻少了一些,謝傅乾脆讓船順流而行,來到船頭坐下。
方桌上貼心的備上一些糕點瓜子,兩人吃著糕點,磕著瓜子,品著清茶,賞著夜景,說說笑笑。
一會兩人興起,就此情此景吟詩作賦起來。
澹臺鶴情雖然算不上什麼大才子,畢竟從小讀書識字,好不好另說,吟幾首詩還是不在話下。
澹臺鶴情突然看見有圍棋,提議道:“來下棋。”
謝傅爽快笑道:“好。”
“慢著,可不許再讓我了。”
謝傅猶豫起來,依澹臺鶴情棋力,只怕會被自己殺的很慘,這對弈的樂趣勝在旗鼓相當,若是一面倒,只怕她以後會對下棋失去興趣,嘴上笑道:“那你一會別說我欺負你。”
“欺負就欺負,就是不準讓。”
澹臺鶴情說著傲道:“我從小喜歡下棋,棋力也不算弱,上回是跟你鬧著玩的。”
無需猜前,這一次澹臺鶴情直接道:“我先行。”
謝傅也沒有謙讓,對他來說,誰先行,結局都不會有太大改變,似澹臺鶴情上回一般在星位落子,回了一手敬手。
這一手有相敬如賓的含意。
澹臺鶴情瞥了謝傅一眼,笑道:“你敬我,我豈能不敬你。”說著回了一手敬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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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傅第三手卻緊貼下了一子。
澹臺鶴情呀的一聲,“這麼快就打算進攻了。”
謝傅笑道:“你不是說過男人不怕出身卑微,居於人下,就怕沒有志氣,自然要犀利一點。”
澹臺鶴情咯咯一笑:“只可惜你當時沒有領悟。”
謝傅哦的一聲:“難不成,芳卿那時就喜歡我了。”
澹臺鶴情哼的一聲:“也沒有多喜歡,甚至是討厭多於喜歡,榆木疙瘩。”說著在白子旁邊並上一子。
謝傅迅速落下一字。
澹臺鶴情見了訝道:“早早就想與我爭地盤。”
謝傅笑道:“是啊,你不是讓我不要讓你,那我就好好欺負你。”
澹臺鶴情一笑:“誰欺負誰還不知道哩,我便與你爭一爭,看誰是主誰是僕……誰是副。”
兩人互下幾手,互相纏鬥。
澹臺鶴情道:“早早你就想吃子,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裡。”
謝傅一笑:“是啊,你看這白子白白潤潤,讓人恨不得一口吃掉。”
澹臺鶴情看他眼裡笑意,似乎說要吃掉自己,臉微紅,嘴上說道:“你想吃,我偏不讓你吃。”說著小飛一子,把逃跑的路線擴大一點,同時又有反包圍之勢。
謝傅見狀笑道:“這一手這麼兇啊,不知道誰說過其實也可以很溫柔。”
澹臺鶴情見他解自己老底,冷道:“我不溫柔嗎?我對別人不溫柔,對你什麼時候不溫柔過?”
“那為何我給你送粥的時候,你那麼冷冰冰的?”
“那個時候能比嗎?老來煩我,沒讓你騎木驢,你都要燒高香了。”
謝傅下了一子,問道:“那現在呢?”
“現在嘛……”澹臺鶴情下了一子,此子棋勢可攻可守,似柔又剛,“像這一手。”
謝傅似漫不經心的又下了一子,澹臺鶴情見了呀的一聲,“你竟又如此陰險。”
謝傅笑道:“是不是快抱住你了?”
“門都沒有。”澹臺鶴情說著開始突圍。
只是澹臺鶴情往哪裡逃,謝傅就往哪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