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免得生疏了。”
小英嗤的一笑:“公子能雅能俗,能白能汙,這嘴皮子耍起來一定很厲害,沒有小娘子招架的住,公子,小姐是不是你這麼耍來的?”
謝傅笑道:“我是擊敗一幫強勁對手,脫穎而出抱的美人歸,天下皆知,可不是靠嘴皮子耍來的。”
小英一臉崇拜,猛點頭。
謝傅輕道:“禮多人也要怪,該免也是需免。”
小英好奇:“不是禮多人不怪嗎?”
謝傅笑道:“拿你我來說,我對你過分客氣多禮,你定要心裡生怨。”
小英恍然大悟:“我懂了,看人。”
“是的,看人。”
丈母孃是親人,我在親人面前拘束客氣什麼,隨意一點,更顯親近。
畢恭畢敬,還不是心裡有鬼。
我心裡沒鬼,噯!拉拉家常,說說趣話,談天說地,增進感情,妙!
“公子,那現在該怎麼辦啊?”
“不急,今日橫笛交流會是雅會,不能做到有辱斯文的事,我們先站個清淨的地方。”
人都擠在梨園大門口,兩人移步人少地方,謝傅開啟摺扇輕搖,與一眾慘綠少年相比,盡顯風流瀟灑。
小英看向謝傅,心中咦的一聲,看見公子才知道風流二個字怎麼寫。
公子不風流則已,風流起來真風流。
那還用說,李少癲何許人也,有夜御五女威名。
“小英,亮劍。”
“亮賤?”小英疑惑的看向自己遮的嚴嚴實實,一點都不賤的胸襟,竟脫口道:“公子要我怎麼賤啊?”
她剛才在思索著公子用什麼法子進入梨園,驟聽公子亮賤二字,頓時就聯想到公子要聲東擊西,趁虛而入。
為了公子,出賣一點點美色,她還是能夠接受的。
謝傅聞言一愣,很快恍悟:“以笛為劍,氣逾霄漢破天驕。叫你亮笛。”
“哦。”
謝傅這麼解釋,小英立即恍悟過來,將笛亮在跟前來,嘴上問道:“公子,亮賤……亮笛是何用意?”
謝傅應道:“既然交流會,何人前來交流啊,自然是擅笛名家,我將笛亮出來也是亮出身份的意思,同好見了,自然會前來攀談,隨後再借篷使風,一併進去,豈不斯文。”
小英半信半疑:“真的嗎?”
“你拭目以待就是。”
這種事,謝傅又不是頭一回幹,經驗豐富的很。
一會之後,小英說道:“公子,我好熱啊。”
“公子幫你驅走燥熱。”
小英見謝傅為她扇風,忙道:“公子,不可以。”
“噯,有什麼關係,又無需太費力。”
“多謝公子,真的舒坦多了。”
“小英,你以後熱就跟公子說一聲,公子還有很多法子能為你解除燥熱,別忍著。”
“嘻嘻,好哩。”
一把扇子,一會謝傅享受,一會小英享受,同享同樂著。
這時一輛馬車駛來,馬伕熱汗滿面,風塵僕僕,看來是趕了很遠的陸,遠道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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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車停下,從馬車上下來一個四五十歲的文士,手裡拿的是一支笛子。
小英低聲笑道:“公子,你的同好來了。”
謝傅一笑:“亮笛子,看他識不識貨?”
小英拿起笛子搖啊搖。
這文士下車看著眼前人山人海一時有些詫異,愣了一會,朗聲道:“廬州劉芒受邀而來。”
很快人群中就竄出兩名男子,來到文士面前,恭敬道:“劉先生,恭候多時,裡面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