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心中暗忖,果然不如自己所料,自己被留在景教,立即牽動多方有所行動,還好自己回來的及時,不然又是一場聲勢浩大的討伐景教行動,鬧僵了,自己所做的努力又白費了。
嘴上問道:“王夫人在信中說什麼?”
顧玄笑道:“什麼都沒有說,只是表明她來蘇州的行程,不過我也知道想幹什麼?卻是想全力救你這未來女婿,傅啊,你這未來岳母對你倒是極好。”
小韻對他能不好嗎?他與小韻身份敏感,並無多講,只是笑了一笑。
顧玄眉頭突然一皺:“想不到景教月王這個魔頭竟還活著世上,我聽說七大絕頂高手聯手竟還不是她的對手,這魔頭實在可怕,只怕除了三大入道高手再次出山,才能將她拿下。”
謝傅解釋道:“我已經澄清景教與儒釋道三宗的誤會,全是北狄奸細挑撥離間,意圖讓我中原武道自相殘殺,也承諾為景教正名,三爺不必過分擔慮景教月王。”
顧玄笑道:“話雖如此,人心各異,又豈能個個與傅你一般心思,他們還不是畏懼景教月王神武才虛與委蛇,若無景教月王,你看他們還願不願意和諧態度。”
謝傅當初從中居調,正是利用雙方,一方有所求,一方有所懼,才達成約定。
“三爺,我卻認為是好事,有景教月王在,儒釋道三宗有所顧忌,也不敢再輕起爭殺,達到平衡。”
“就怕這魔頭……”
顧玄話未說盡,謝傅卻明白他的意思,笑道:“這事既是由我牽頭,自然會全力以赴做到圓圓滿滿。”
“傅,你有何想法?”
謝傅將顧玄當做義父一般看待,倒沒有隱瞞,就將自己想利用朝廷對景教忌憚,他想趁機掌握江南東道和淮南道軍事大權的想法全盤托出。
顧玄聽完點頭:“如此說來,對你來說倒是好事,只是你能穩住景教嗎?”
謝傅笑而不語,別人穩不住初姐姐,他還穩不住初姐姐。
顧玄見謝傅表情,說道:“傅,看你樣子,似有對策。”
有些事,謝傅不方便明說,應道:“景教那邊,三爺放心,我在玉塵山那幾天也沒閒著。”
顧玄聽謝傅這話,想來謝傅應該是與景教打成某種暗盟,嘴上說道:“只是朝廷又是否會如你所願,配合放權於你。”
謝傅哈的一笑:“我都願意當棋子,天子豈有不行之理。”
顧玄道:“箇中牽扯甚廣,阻力甚大,可不是由天子一家言說。”
謝傅沉聲道:“時勢所迫,到時就由不得他們了。”
顧玄點頭:“對了,陸大人回來了。”
“是嗎?那我應該前去拜訪一番。”
“擇日不如撞日,走吧。”
……
謝傅這幾日事務繁多,儘管忙的不可開交,卻是一有空閒就往繡樓去。
抽出點帶著初月逛了下蘇州,又帶著初月坐著畫舫夜遊蘇州河,讓一生孤寂的初月感覺人間繁華。
只是初月性子冷澹,也瞧不出她有多高興,反倒將謝傅來武道調教的時候,時有嫣然。
快臨近黃昏,謝傅忙完趕到繡樓來,這幾日沒有時刻陪伴,這黃昏時光卻絕不錯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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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答應要陪初月看蘇州的黃昏,卻不只是看一次,要每日都看,看不一樣的黃昏。
來到閣樓上,屋門緊閉,屋內傳出輕靈悅耳的水聲。
謝傅心中莞爾,初姐姐倒喜歡上沐浴了,這幾天每日如是。
以前他不知道初月有什麼愛好,卻不知道這沐浴算不算她的一個愛上。
“姐姐。”
謝傅叫了一聲,就推門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