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龍三細的眯成一條縫隙的眼睛,硬生生擠出一絲陰寒來,暴怒道:“我殺你了!”
一刀朝張凌蘿斬殺過去,韋散人豈容龍三得手,橫刀擋在兩人身前。
雙刀再次碰撞,如同悶鐘的低沉聲響,卻足夠讓人耳膜鼓顫。
站在韋散人身上兩人,只感一股勁風拂過,衣衫獵獵貼身。
這不是一個馬上就能解決的對手,恐怕要經歷一場苦戰,韋散人開口道:“公子,小姐,你們先回去,這個人交給我。”
張凌蘿手指輕輕撩起被勁風吹得凌亂的鬢髮,微笑道:“不急,韋先生我為你壓陣。”
為了對付她,連魏無是都來了,不可能只有狂徒龍三一個高手。
大家都在暗中互相博弈,地宗想清除玄宗在蘇州的所有高手,張凌蘿也想以絕後患,一勞永逸。
躲又能躲到哪裡去,今晚她也沒有打算躲,她這個主帥就是最好的魚餌。
韋散人不再勸說,兩人再次交上手。
刀沒有鋒芒,自然不以刀法精妙取勝,全憑勢強力重,
龍三如瘋魔一般,一刀接著一刀。
拼刀拼勢拼力,正中韋散人所好。
每一刀,大刀互相抵消,儘管如此,餘波還是讓周遭牆裂瓦飛。
若是任何一方強上一分,一刀之下就能將周遭房屋夷為平地。
刀身碰撞之聲,間隔著周遭平民百姓的驚恐逃竄之聲,再也不敢龜縮閉氣等死,紛紛逃離這個是非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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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凌霄仁心,提劍擊下亂飛的瓦片飛石,護著周遭民宅百姓逃離,以免傷及無辜。
數十刀之後,龍三終於先住手,氣息沉重。
而韋散人手握寶刀威勝,凜然傲立、豪氣干雲。
幾十刀下來,他也是真氣消耗巨大,氣血翻動,怎麼每次都遇到這種變態,他刀王威名差點掃地無存。
龍三終於出聲問道:“你是何人?”
“刀王韋散人!”
“好一個刀王,你是十多年來,唯一能受我數十刀而不死的人。”
“少大放厥詞,你已經是強弩之末,受死!”
刀王說罷,一刀斬出,真氣刀勢將龍三完全籠罩住,這一刀,龍三無法躲避,拼刀之下,真氣消耗巨劇,也無法對抗,只有受死一途。
就在這時,天空無聲無息飄下粼粼之物,好似下雪。
這個季節卻還未到下雪的時候,張凌蘿出口喊道:“韋先生小心,收刀閉氣。”
韋散人此刻周身炁穴正處於大吐大納,要閉氣只得先收刀,龍三躲過一劫。
儘管有護體真氣,那粼粼之物卻溶解而入落在韋散人衣服之上,腐蝕衣服。
韋散人驚訝,連忙扯掉身上外袍。
扔在地上的外袍像迅速枯萎的花朵,很快變為灰色,晚風吹過化為灰盡,蕩然無存。
一道身影肩披素色綾帛,身著緊湊紗衣曲線玲瓏秀致,雪白肌光若隱若仙,手朝一把黑色絹傘從天緩緩降下。
粼粼之物紛飛,她姿態翩躚,紗衣柔和輕漾,讓人目眩神迷,手中那把黑色絹傘在白衣的反襯下,卻給人一種更為強烈的視覺衝擊。
只著白襪的雙足落地,輕得好像一對飄浮在水中的白蓮花。
姿態容華仙貴,面容卻是無相。
何為無相,不是面無表情而是看不見五官,只有一團。
張凌霄只看到她的無相臉,立即脫口道:“地宗三使之一白蓮花。”
張凌蘿笑道:“地宗三使來了二位,看來今晚是非要取我性命不可。”
玄宗作為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