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裳揮掌將謝傅擊退一步,微微笑道:“抱歉,落夜,我該回去找駙馬了。”
說完瀟灑離去,留下謝傅一人站在原地呆若木雞,內心抑制不住的患得患失,甚至是妒忌……
人群中的秦楚裳停下腳步,回眸對著謝傅秋波一顧:“長青,你永遠都得不到我,我要讓你一世都成為我的心靈奴隸。”
……
謝傅在長安居無定所,他有三處地方可以住宿,一是秦楚楨的齊王府,其二就是住在崔三非的府邸,三是秦樓。
想了想還是往秦樓的方向行。
一路上雖不至於魂不守舍,內心卻十分煩躁,腦海裡滿是秦楚裳的影子。
這個女人著實可怕,謝傅寧願相信是自己定力變差,讓她成功迷惑人心,而不是喜歡上她。
秦樓這個時候正是客流如雲的時候,當謝傅走進會客大廳的時候,才恍悟不該走正門,應該走側門。
原本想找那海青的中年男人,怎知卻是一名年輕麗人主動走過來接待自己:“謝公子嗎?”
謝傅疑惑:“你識的我?”
年輕麗人笑道:“掌樓早有吩咐,進了秦樓呆頭呆腦,不知所措的就是你了。”
“見笑了,那就有請帶路。”
年輕麗人將謝傅帶離大廳,朝後面院落走去:“謝公子面子真大,掌樓可不單獨召見客人。”
謝傅覺得這召見二字用的不合適,卻也沒有反駁,笑道:“那我就是特例。”
年輕麗人嫣然笑道:“謝公子也不算特例,除了你就只有一個魏爺,不過魏爺來的勤,大家都認識,他也識的路,不用別人帶路。”
謝傅問:“這位魏爺是湘兒姐的相好嗎?”
年輕麗人撲哧一笑:“我也不知道,不過倒是聽出謝公子濃濃的醋味。”
謝傅莞爾一笑,自家姐姐,吃什麼醋呢,“今天客人這麼多,湘兒姐不用出來應付客人嗎?”
“掌樓病了,今天一整天都躺在床上。”
“病了!”
謝傅語氣不由透著擔心,該不會是那晚傷勢復發吧。
房間裡,秦湘兒在臥在床榻上,手裡拿著一條潔白春羅,端詳著上面豔若桃花的鮮血,時而皺緊眉兒,時而嘴角帶笑……
沒想到我三十年的清白竟壞在這個混小子的手上,沒想到啊。
這小郎變情郎,可怎麼整,我還是喜歡小郎多一點……
“掌樓,謝公子到了。”
話音傳來,就看見謝傅推門進來,嚇得秦湘兒忙把沾血春羅給藏起來,要是被這混小子看見,可丟臉死了。
謝傅剛進門就直接走到床榻邊,關切問道:“湘兒姐,我聽說你病了。”
秦湘兒淡道:“是啊,病了。”
“什麼病?可是腹痛的老毛病犯了?”謝傅問著,手指就搭上她的手腕,為她把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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