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真!”
“好,那我就遵守與謝公子的這個約定。”
謝傅笑笑:“我發現天淨大師你其實也不難說話。”
天淨大師轉移話題:“此次有謝施主坐鎮,剷除景教不在話下。”
謝傅笑道:“天淨大師,你又來了,誰說我是來剷除景教的。”
天淨大師訝道:“那謝施主何以至此。”
“我只是來看熱鬧的。”
天淨大師道:“謝施主身賦神威,還請謝施主能夠出力,減少傷亡。”
謝傅一笑:“說的也是,那到時我就幫景教一把吧。”
天淨大師聞言吃驚,這位謝施主要是站到景教那邊去,很多人要玩完,嘴上輕聲說道:“謝施主,別開玩笑了。”
謝傅笑笑:“在大師眼中,景教是邪教,必須剷除不可。在我眼中,如果我看天寧寺不順眼,天寧寺也可能成為要剷除的邪寺。”
就在這時,鐵血的聲音傳來:“謝大人。”
謝傅不想自己和天淨大師得談話被人知道,徒增事端,親熱的摟著天淨大師道:“大師,那下回我再帶你到青樓好好聊聊。”
謝傅對釋門高僧毫無尊重的放誕姿態落在旁人眼中,別提多怪異了。
一眾僧人愣了一下之後,臉露怒色,此人竟敢汙衊天淨師伯。
天淨大師明白謝傅的意圖,不打誑語配合謝傅,也不替自己爭辯,正所謂清者自清,別人如何看他,又有什麼關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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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大人心中冷笑,天淨大師是釋門高僧,平日裡居於寺內深院靜修,連寺門都極少踏出,你這馬屁拍錯地方了,當下就認為這位謝大人是阿諛諂媚之輩。
不過tian人能tian到節度使這個職位,也不簡單。
三大人向鐵血解釋道:“鐵捕快,這位是天寧寺高僧天淨大師。”
鐵血恭敬:“早就聽聞天淨大師是釋門高僧,久仰久仰。”
天淨大師笑道:“鐵捕快的大名在長安也是如雷貫耳。”
緊接著鐵血將神武閣三大人介紹給謝傅認識。
謝傅看著神武閣得這一眾人,心中並無好感,只是澹澹點了點頭。
互相認識之後,鐵血道:“謝大人,我剛才檢查這些屍體,發現不少蹊蹺。”
謝傅問:“有什麼蹊蹺?”
欲加之罪何患無辭,何況人都死了,往人家身上按什麼罪名,人家也不會爭辯。
如果鐵血看出他的不快,想要因為緩和他與神武閣的關係,倒立即看輕了這位紫衣捕快。
鐵血問:“大人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,這一百多具屍體,只有男人女人老人,卻唯獨缺少孩子。”
謝傅聞言一訝,確實他並沒有發現小孩子的屍體,一個村莊有男人女人老人,怎麼可能沒有小孩呢,如此說來倒真是有點蹊蹺,“鐵捕快,你繼續說。”
“由此可見這些人早就知道我們要來,所以提前將小孩子轉移。”
謝傅道:“也有可能這些人早就知道災禍將降,所以提起將小孩子帶到安全的地方,就好比知道強盜要前來擄掠搶殺,所以提前將婦孺轉移。”
此話暗暗譏諷神武閣一眾人是強盜。
鐵血道:“從三大人的口中,這些人無一合之人,不排除他們只是普通農戶,但是……”
鐵血說著走到幾具身體旁邊,提刀將他們後背衣衫刮破:“大人,請看,我在每具屍體得後背都發現有這樣的紋身標記,普通農戶身上又怎麼會有這個奇怪得紋身標記。”
謝傅見狀一驚,從諸多疑點已經隱隱感覺這些人就是景教中人:“每一具?”
鐵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