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傅卻持不關心態度,只要小韻不來搞他,管她是男人女人還是中間人。
這讓司馬韻雪都有點後悔昨晚開的那個玩笑了。
哼,如果可以,真想讓你知道我有多女人。
就這般又相處了七八日,兩人越來越熟絡。
所謂日久生情,不僅僅是男女之情,還包括友情,親情。
久而久之就親近自然,沒有隔閡。
如同你每天跟鄰里打招呼,就算每天只是一個招呼,慢慢地也會變得非常熟悉。
司馬韻雪性格活潑,喜歡捉弄謝傅。
謝傅性格比較悶騷,被司馬韻雪捉弄著,就變成打鬧了。
潛移默化之下,倒真把小韻當做自己的貼身婢女了。
只是大多數時候都是他反過來照顧這個貼身婢女。
當然,謝傅並不在意這些,有個人陪著自己,可以說說話,至少好過一個人呆在這空蕩蕩的宅院裡。
很多事謝傅都選擇親力親為,儘管瞎了,他還有大把的人生,還有很多事要去做。
他並不打算就這樣呆在這樣的地方,讓別人照顧他一輩子。
所以他的親力親為也是為了適應失明之後的生活,慢慢跟個正常人一樣。
這天晚上,兩人在閣樓二樓飛臺,吹著初夏的風,賞著秦淮夜景,聽著遙遙傳來的琴樂之聲。
謝傅不時吟詩一首。
司馬韻雪突然敏銳的扭頭一看。
謝傅察覺不到別處的異常,卻能察覺到身邊小韻的異常,問道:“怎麼了?”
司馬韻雪微笑:“沒事。”
兩人在飛臺上呆了一個時辰,直到深夜,才分別就寢。
躺下之後不久,司馬韻雪輕輕道:“謝公子,我想下去洗個澡。”
“好,有衣服換嗎?”
司馬韻雪一笑:“你是怕我又叫你下去嗎?”
謝傅不答。
司馬韻雪笑道:“有,你忘了,你給我買了幾身衣衫。”
謝傅這才問道:“穿著合適嗎?”
“合適。”
“你身段挺好的。”
前幾天帶小韻去買成衣,衣裙倒是容易,這內抹衣物竟是找了好幾個成衣鋪才買到。
主要是小韻腰細只有一尺七,胸圍卻是嬌俏美滿,導致難以買到成品,除非量身訂做。
謝傅真的難以想象,這樣的身段是何等美妙,一定很迷人吧。
“你又不喜歡。”
司馬韻雪的聲音帶著一絲沙沙的笑息,這說明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在笑。
聲線輕柔夾雜一些鼻音,透著一種特別的慵懶,聽起來輕飄飄的很舒服。
“那個是真的嗎?”
“什麼?”
謝傅沒有直言,用詞表達:“一輪弧月二點星,昂首望山巔,溜走半邊雲,饞殺觀峰人。”
司馬韻雪嗤嗤一笑:“你說呢?”
謝傅沒有應聲。
司馬韻雪輕輕一聲:“傻瓜,我先下去了。”
司馬韻雪下了閣樓,卻行到院外來。
一道身影立即落在司馬韻雪身邊,卻是個發須灰白的老者,對著司馬韻雪躬身,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:“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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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麼事?”
一般啞僕來找自己,必有急事,司馬韻雪卻足足讓他等了一個多時辰。
“各大長老明天會在會賢堂就推選新家主進行投票。”
王閥是個上千年的大家族,開枝散葉發展至今,旁系廣佈神州大地。
這些大大小小的旁系會以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