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胸懷相貼,便宜都被他佔光了,喝道:“你找死,還不鬆手!”
謝傅輕道:“小韻,或許我說得不準,要不你提起裙襬,我手指細細丈量。”
司馬韻雪心口一提,緊張的不得了。
在這關鍵時候,謝傅卻是鬆手。
司馬韻雪雙足落地,錯愕朝謝傅看去,卻見他表情端莊,哪有半點調戲模樣。
謝傅淡道:“這才是調戲,洗漱梳整之後跟我去市場買菜吧。”
司馬韻雪頭一次被人這麼調戲,或許說從來沒有人敢調戲她,然後他三言二語云淡風輕就揭過去。
見謝傅行到門口,冷聲喝道:“站住!你玩完了就這麼算了嗎?”
謝傅停下腳步,並沒有轉身:“是要我負責嗎?”
“當然要算賬!!!”
謝傅笑了笑。
司馬韻雪此刻無比認真嚴肅,見謝傅發笑,十分生氣,冷道:“你笑什麼?”
“臉蛋長的如何,我看不見,不過身材很棒!”
很棒二字讓司馬韻雪臉紅心跳。
“這樣吧,我就勉強將你收入房內,你晚上陪寢。”
司馬韻雪美眸圓睜,陪寢!我把你活埋了信不信!
“小韻,有過男人嗎?”
這什麼鬼問題,司馬韻雪表情跟心情都古怪無比。
“公子我不是一般人,最近也很飢渴,所以晚上你要做好迎接暴風雨的準備。”
司馬韻雪真想說,比一比,看誰死誰活。
這話只能在心中腹誹,出口就不成體統了,冷聲道:“你等不到晚上了!”
匕首朝謝傅後背刺去,謝傅卻是不躲。
匕首刺穿謝傅的衣服,卻沒有傷及他的皮肉。
司馬韻雪冷聲問:“為什麼不躲!”
怎麼能躲!躲了你的臉面掛哪裡,自然要讓你發發脾氣,臉上才掛得住啊。
“小韻,氣消了嗎?”
司馬韻雪手腕一軟。
“不要生氣了,好麼?”
溫柔的聲音飄來,司馬韻雪腦海裡不禁想著他在禁地揹著自己奔跑的身影,她不生氣,一點都不生氣。
“我討厭你!”
司馬韻雪說完這句話,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女子跑出房間。
謝傅錯愕,我不是已經給你找回自尊心了嗎?
司馬韻雪一個人坐在樹下,春光如畫,她的眼角卻掛著幾滴淺淺溼痕。
心情惆悵而傷感,十指纖纖毫無意義的把玩著樹葉,纖指深處卻是沒有生機的死物。
突然感得自己很可笑,居然會為一個男人而落淚……
沒有什麼可笑的,雖然離譜荒唐,難以置信,但這卻是事實,從這個男人背起她奔跑那一刻,這個男人在她心中的顯得特別。
儘管她努力想到從他身上尋找討厭他的理由,可他的面容聲音,一舉一動就像一張密集的網,非但不能掙脫,而且越捆越緊。
她太無恥了,她怎能有這樣的悸動,真是天底下最為無恥的女子。
不行!我必須遠離他,不然我要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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