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敵人,沒有你,都很寂寞。”
謝傅沒有回答,擺了個手勢:“李兄,請。”
李徽朝回禮:“請。”
兩人最後竄上這仙山孤根,如同攀山一般,手腳並用而上。
謝傅常在書籍中看到一些仙神故事,仙人面聖時步行朝拜,讀之心中常有疑惑,仙人既有神通,何不一飛而至。
此時想來,大概也是因為有了限制,所以無法施展神通。
他們這些武道高手,能凝足於水面,亦能飛縱凌空,在世俗凡人眼中如神仙一般,可在這氣場山壓的環境下,卻也比凡人強不了多少。
兩人每向上一步,在無時無刻消耗真氣抵擋山壓氣場的前提下,還需更多揮耗真氣發力。
不多時,李徽朝額頭已經隱隱滲出汗水,朝旁邊的謝傅看去,卻見他氣息平穩,絲毫不像一個重傷之人,其實他早就懷疑謝傅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,或許有什麼秘法,暫時壓住傷勢。
“謝兄,傷勢這麼快恢復了嗎?”
“還沒完全好。”
“難道謝兄有秘法暫時壓制住了傷勢?”
見謝傅不答,李徽朝繼續道:“若是如此,還請謝兄下去好好休息,等我將蓮花生髮取下來,謝兄再從我手中奪走,豈不更加容易。”
李徽朝確實惜才,而所謂的秘法,得一時之好,均會留下後患無窮的禍害。
謝傅笑道:“李兄,沒有我的幫忙,只怕你們難以對付那兩位西域高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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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徽朝道:“好,那我們就先齊心一致對外。”
朱九春原本以為這參天龐石最多也不過十多丈的高度,怎知是越爬越闊,越爬越是心驚,卻是下小而上廣,越是上面越寬大向四周蔓延。
他也大概能夠摸索到這座怪山的山形,呈現倒錐形,這山形與鎮江金山頗為相似。
有詩如此描繪鎮江金山:孤根見底幽無日,萬丈蜿蜒世不知。
朱九春忽然聽見身下有交談聲,扭頭一看,只見李徽朝和謝傅兩人像兩隻猴子一般迅速靠近。
雖然用猴子來形容武道高手不恰當,但此刻他們兩個確實就像兩隻靈活的猴子。
很快,兩人就從他身邊經過,爬到他的上方去。
朱九春又成為最落後的那個人,對著燕秋商說道:“燕前輩,你先上去,不要管我。”
燕秋商應道:“先上去再說吧。”
朱九春心中頗為感激,嘴上應道:“好。”
憑燕秋商的修為自然不會爬得如此緩慢,自然是受朱九春的拖累。
待前方兩道人影漸遠,燕秋商突然沉聲問道:“朱公子,你的師妹段玉瑩可是死在你的手上?”
從燕秋商口中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,著實把朱九春嚇了一跳:“前輩,何出此言?”
“你就說是不是?”
朱九春如何會承認,怒道:“何人如此誣陷我,既是我的師妹,我又如何會狠下毒手,漫說我不會如此狠毒,就算我是個狠毒之人,也沒有這個道理啊,前輩,你是從何人口中聽到這事。”
朱九春見把燕秋商說動,遲疑起來,不容他多想,正氣凜然道:“前輩,先上去再好好說個清楚。”
燕秋商自信朱九春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,爽快應道:“好。”
燕秋商與宿坤道人關係匪淺,正是受宿坤道人拜託,幫宿坤道人清理門戶。
此事自然不是空穴來風,但介於朱九春身份特殊,又有張家特別囑咐照顧朱九春,燕秋商也需要謹慎行事。
另外宿坤道人忌憚因為殺了朱九春,導致朱家與雷淵宗關係破裂,他燕秋商同樣忌憚,畢竟這是一件大事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