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今後沒有親人了……以後沒人包容疼愛紅葉了……”
聽得司馬韻臺都酸溜溜的,不悅道:“我白養你二十年了。”
“抱歉啊,夫人。”
紅葉對著司馬韻臺說了一句之後,又緊緊摟住謝傅哭訴:“哥哥……紅葉好高興啊,高興極了,高興的靈魂都要飛走了……”
謝傅暢快無比,哈哈大笑起來,突然笑聲一止,卻是被紅葉那健壯無比的胳膊勒的喘不過氣來,臉也繃了起來。
司馬韻臺見謝傅沒動作不說話就知道不對勁,提醒道:“紅葉,你要勒死他嗎?”
紅葉這才反應過來,鬆開雙臂,憨憨的笑著,看著油頭粉面的謝傅,也看著滿容香汗的司馬韻臺,驟地吃驚說道:“不是夢,那剛才……”後面的話根本說不出口,只知一張臉變得比大紅牡丹還要紅。
司馬韻臺嘴角笑意淺淺,眼神玩味的看著紅葉,看得紅葉無地自容,咦呀一聲,竟抱臂遮面。
司馬韻臺調侃;“你這小丫頭喜歡偷看,這會總算讓你近距離看個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該心滿意足了吧。”
紅葉羞得手指都快把臉給摳出來了:“夫人,你不要說了。”
謝傅還從來沒有見過紅葉這個樣子,在他心目中紅葉就像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,這會也察覺到自己衣裝不整,無聲整理衣容。
司馬韻臺淡笑:“說,為什麼不說,這次你這丫頭也算立了大功,夫人正打算好好賞你。”
紅葉心噗通噗通的狂跳起來,既期待又緊張。
司馬韻臺心裡暗暗偷笑,對著謝傅問道:“傅,你說該賞不該賞?”
謝傅灑道:“當然要賞,紅葉你大膽的說,無論你要什麼,我和夫人都會滿足你。”
紅葉聞言,心就跳的更快,都快脫離胸腔了,只是一字都不敢說出口來。
司馬韻臺知道這小丫頭心裡的秘密,順水推舟道:“小丫頭,要不夫人賞你一個相公好不好。”
噼!
紅葉腦後如降下一擊猛雷,如虎似龍的矯軀竟抑制不住的葉抖起來。
謝傅隨口一接:“主意倒是挺好,不過要給紅葉找個相公可不容易,我總感覺的,無論哪家公子面對我家紅葉都成了小娃娃。”謝傅也不知道怎地,反正腦海裡立即浮現出一副,女的非常強大,男的非常弱小,女凌男的場面。
司馬韻臺輕笑:“眼前不就有個現成的。”
謝傅一愣:“誰?”
紅葉反應卻比謝傅敏捷,身子一動,打算故技重施溜走。
司馬韻臺身體有點發軟,阻攔不及,快聲:“傅,攔住她!”
謝傅不假思索就將紅葉抱住,抱住瞬間,紅葉什麼力氣都沒有,對著司馬韻臺懇求道:“夫人,你饒過我吧,我保證以後不敢偷看了。”
司馬韻臺輕笑:“夫人要賞你,這是好事,你推辭什麼?”
謝傅這會也才明白,笑道:“好了,韻兒,別開玩笑了,都把紅葉給嚇壞了。”
司馬韻臺沒好氣道:“誰跟她開玩笑,我說認真的,你不知道我們兩個每次恩愛時,這小丫頭都躲在外面偷看偷聽。”
謝傅愣了一下朝紅葉看去,紅葉此刻哪敢與謝傅對視,把腦袋死死的埋在謝傅肩膀上。
謝傅莞爾一笑:“小孩子有好奇心嘛,無傷大雅。”
“你看她身上哪裡長的像小孩子了,哪一塊不是熟的像快掉地的桃子。”
謝傅掃了一眼,說的也是,嘴上說道:“但是內心還是保持純真無暇。”
司馬韻臺譏笑:“純真無暇會偷看一次又一次,不信的話,你揪了她的褲來看一眼就知道了。”
紅葉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身體一繃,又將謝傅抱緊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