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為外人所知。
謝傅見狀笑道:“陳都知信不過我。”
陳清瀾忙道:“當然不是,不過我的玄關一竅在……在……”
陳清瀾吞吞吐吐,臉都漲的紅紫,還是說不出口。
想來應是在女子比較不好意思的部位,謝傅笑道:“你指出來就好,不必說出來。”
陳清瀾羞怯道:“謝公子,我指不出來,還是說出來吧。”
“也好,在哪裡?”
“腰俞半寸!”
說完這四個字,陳清瀾扭過頭都不敢去面對謝傅,卻又眼角去偷瞥一眼,想知道他是什麼反應。
謝傅表情卻平常如故,讓人看不出心理來,哦的一聲:“那陳都知你翻下身,方便我施為。”
謝傅的平靜讓陳清瀾多了幾分鎮定,閉著眼睛按照謝傅吩咐照做。
藏在被子裡剛一翻身,什麼物品從身上掉了下來,陳清瀾似被鬼驚嚇到一樣,大叫一聲,伸手就要去捉那物品。
好死不活,由於過於慌張,那物品卻掉落地面。
謝傅看見了,卻完全無視。
陳清瀾光顧著傷情的事,完全忘記這茬,才會鬧出此時這般窘況來,此刻只感無地自容,帶著幾分惱羞成怒的情緒道:“我不治了!”
若是以前,謝傅會有點尷尬,今日不知怎地,尤其淡定從容:“定是凌蘿使的壞,我們繼續吧。”
刮破自己的手指開始為陳清瀾醫治,嘴上解釋:“玄關一竅乃是溝通內外的地方,全身筋脈真氣所匯,我的血是治傷仙藥,正好透過這種方式……”
陳清瀾根本不知道謝傅在說什麼,心思完全在地上那件物品上,恨不得謝傅當場失明,成為一個瞎子。
時間無聲,對陳清瀾來說十分漫長難熬。
沒等到謝傅醫治好,卻等來張凌蘿的一聲欣悅聲音:“傅叔,熱水打過來了。”
陳清瀾小聲央求:“謝公子,好了沒有?”
謝傅善解人意的收手:“我想差不多了。”
陳清瀾也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條絲帕,忙幫謝傅擦拭手指血跡。
張凌蘿提水進屋,隔著紗帳看見傅叔坐在床沿,咦的一聲,放下水就揭開紗簾走了進來。
謝傅淡道:“我幫陳都知看看傷勢。”
陳清瀾卻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,雙手死死拽住被角。
張凌蘿盯著陳清瀾冷道:“我傅叔要給你治傷,你捂什麼捂,你這見婢有什麼不能讓我傅叔看的。”
說著就要去掀開被子,卻被謝傅攔住:“已經看好了,去幫我把水給兌一下。”
張凌蘿訕笑:“哦,看好了,那有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啊?”
謝傅見她一張可愛無害的臉蛋湊到自己面前來,乾脆掐了她的臉蛋用力一拉:“有啊。”
張凌蘿大為不滿:“別這樣,我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陳清瀾見張凌蘿在謝傅面前半點脾氣沒有,忍不住掩嘴一笑。
卻惹來張凌蘿瞪眼呵斥:“見婢,你還笑的出來,要不要我直接把橫樑拆下來!”
陳清瀾立即一臉懼怯,她對謝傅一點都不害怕,卻十分忌憚作為主子的張凌蘿。
謝傅冷臉一聲:“還不快去!”
張凌蘿走後,陳清瀾感激說道:“謝公子,多謝你。”
兌好水之後,張凌蘿親自為謝傅寬衣,不是頭一回了,謝傅也沒說些什麼。
從離開聞人牧場,謝傅就沒洗過澡,人浸在水中,隨著熱水慢慢分解身上汗跡汙垢,謝傅人也變得輕爽。
身心也平靜許多,閉眼享受這愜意的時光。
張凌蘿一雙柔夷輕輕落在謝傅脖後,叫了聲:“傅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