勢,面對九方長鯨這種級別的高手,他也插不了手,以慈慈入道的修為,應不懼九方長鯨,只是她懷有身孕,卻不知道對她影響多大,且靜觀其變,再作打算。
九方長鯨聽見稱呼,又見謝傅恭恭敬敬站在端木慈身側,似明白了什麼,哦的一聲:“端木慈,他竟是你的徒弟!難怪我當日看他身法有些熟悉。”
端木慈微笑相對,不置與否。
九方長鯨驚訝說道:“你竟有此出類拔萃的徒弟,讓人好生羨慕。”
能從九方長鯨口中說出來的出類拔萃,可不是一般的出類拔萃,像紀歸雁這種一品修為,在他眼前如同廢物一般。
九方長鯨一言之後嘆息:“還未交手,你卻又勝我一次,你去哪裡找這麼優秀的弟子,氣死我了!”
隨著一聲怒吼,巨闕寶劍從地而起,現出那黝黑巨大的劍身來,一劍朝盤腿端坐的端木慈劈去。
紀歸雁見此巨劍,心膽如被斬裂一般,呆佇原地,只覺就算逃跑也要被這天劍斬殺。
“退後。”
端木慈的警告聲卻輕的有如禪語一般,周身生出白光如輪環繞,結成蓮花之狀,人在蓮花白光之下好似瑤臺仙真。
蓮花白氣在巨劍的重擊之下,有如散瓣一般,瞬間湮消。
僅僅交擊餘波,站在端木慈身邊的紀歸雁人就被震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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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傅也不禁連退三步,心中微驚,當日九方長鯨顯然有所保留。
一個全力以赴,一個有所保留,慈慈說的沒錯,如果性命相搏,死的那個人肯定是他。
突間紀歸雁人被震飛,立即飛身靠近輕攙:“師妹,你沒事吧。”
紀歸雁雖不至於手上,胸口卻一陣沉悶,脫口:“好可怕!”
端木慈盤坐原地如舊,而御劍的九方長鯨受到牽連,人退了個七八步。
腳步剛止,就使出九方一脈的秘法——天神下凡。
周身發紅冒出焰光,身形暴漲有強壯一全,待焰光消止,身上面板好像穿上一層玄色鎧甲。
紀歸雁初見此狀,啊的驚呼一聲。
謝傅解釋:“這是這是九方一脈的秘法——半神下凡,身如玄鐵,扞格不入。”
“我偏不信。”
紀歸雁身上佩劍直接朝九方長鯨催氣全力朝九方長鯨擲射過去。
謝傅心中莞爾,就你這修為給他撓癢癢還差不多。
果不其然,這一劍勢有開山裂石之威,落在九方長鯨身上,叮的一聲分毫傷不了九方長鯨,就如樹葉一般掉落地上。
紀歸雁再次驚駭,這世上競還有人能憑肉軀受她全力一劍而毫髮無損,就算師尊也做不到啊,心中頓時擔憂起來。
謝傅似乎知道紀歸雁心中想法,笑道:“你傷不了他,不代表別人傷不了他!”
紀歸雁看向謝傅:“你能做到嗎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當日他只是使出靈犀射月的起手式,九方長鯨有所忌憚,最終兩人罷手收場。
九方長鯨人化半神之後,御著巨劍再生劍威,只見巨劍與白氣蓮花交擊,一擊便讓白氣蓮花消散,端木慈卻立生白氣蓮花,好似蓮花層放,生生不死,生生不息。
紀歸雁怎麼說也是一品修為,自然能看出些問道來,嘆道:“師傅好厲害啊。”
再看九方長鯨在每一次交擊之中,立地不動,身軀如同與天地同穩,九方長鯨也好厲害啊。
兩人的每一次交鋒都需要揮霍大量真氣,白氣蓮花滅而又生,好像永遠斬殺不盡,而九方長鯨又似非斬盡殺絕不可,你生一朵,我便斬殺一朵,看你生的快,還是我斬的快。
隨著次數推移,若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