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大行走。”
一眾教徒立即議論紛紛起來,能夠看出他們希望不必再躲躲藏藏,更重要的是洗清大秦景教汙名也正是他們一直在追求並奮鬥的。
謝傅見差不多了,繼續道:“據我所知,大秦景教的道義是:玄妙無為,觀其元宗,生成立要,理有忘筌,濟物利人,宜行天下、鄙人非常仰佩。”
“只是諸位如若不能在世上光明行走,又如何行使這些道義,只怕在這昏天蔽日之下,世人只見大秦景教殺戮,而不見濟物利人宜行天下,久而久之,怕是光明也要成為淵藪。”
說罷震耳一喝:“爾等如何愧對創教先賢!”
這番話不可謂不震耳發聵。
蕭雄竟有幾分被說動:“若是答應你的條件,又如何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。”
謝傅平心靜氣:“蕭教使此言差異,若是能夠光復大秦景教光明之名,景教那些死去的兄弟便是為義而死,殉教有道,當含笑九泉。”
“古往今來,有多人仁人義士視死如歸,難道是為了殺戮仇恨,還不是追求心中的信仰而無懼生死,死又算的上什麼,仇恨又算得上什麼。”
“若今日將我等全部殺死,不能光復大秦景教光明,景教那些死去的兄弟也只不過是白死而已。”
李徽容心中暗忖,好厲害啊,這一番話有理有據,說到景教眾人心中去,不愧讓我將你當做人才第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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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雄已經被說動了:“你說的算嗎?”
“算!”
謝傅單字回應,鏗鏘有力。
遠處負傷的林定波也是聽得心頭一跳一跳,與景教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只是朝廷與景教之間的矛盾。
此事還牽扯到儒釋道三宗和各大望門名閥,若天子為景教站臺,豈不是站在這些勢力的對立面,當今聖上如何能開這個口。
這應該是節度使大人的權衡之計,也只有如此條件才能說動景教放過他們。
先過眼前這一關再說,到時候天子不認賬,全推到這位節度使大人身上就是。
鐵血也想到此點,謝大人自然說的不算,就算他代表的了天子,也代表不了所有人,莫非……
莫非謝大人為了救他們,不惜揹負背棄無信之名,這才是真正的大義啊。
蕭雄也並非那麼好湖弄的,冷笑道:“只怕你說了卻也不算,說句難聽的,就算當今天子開這個口,只怕旁人也是不認。”
謝傅笑道:“要正名自然需要真真正正正名,若你所說若是強詞,只怕心裡也是不服不認。”
蕭雄朗聲:“你有什麼打算?”不知不覺聲音已經激動起來,比起報仇解恨,這才是他們活著的首要大任啊。
謝傅也不應聲,似有意無意的輕輕瞥向宮秋上陽。
宮秋上陽被謝傅看得心裡忐忑,也不知道謝傅到底知道多少,此時再不出手,更待何時,朗聲說道:“休要聽他妖言惑眾,受他矇騙。”
言罷,突然出手,飛身單臂朝謝傅殺來,意要滅口。
謝傅卻也從容不驚,我初姐姐在,你以為你傷得了我,你這老狐狸狐狸尾巴不露出來,我今日還辦不成事呢。
眾人一驚,能擋住宮秋上陽的高手均已折戟,謝傅此刻身邊只有鐵血葉烽兩人。
兩人也受了傷,卻擋不住宮秋上陽這一擊,眼前謝傅就要被宮秋上陽掌斃,詭異的是一個氣勁化解了宮秋上陽的掌力。
能佇立不動,隔空做到此點,除了月王初月還有何人。
宮秋上陽心中一驚,也知有這個女人阻攔,殺謝傅無望,趁機救回景教聖女。
討伐這邊眾人見景教聖女被救走,沒了談判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