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青海道人怒指宮秋上陽,氣得吐出一口鮮血來。
謝傅心中莞爾,狐狸上勾了。
無需謝傅指示,李徽容繼續說道:“除此之外,般山道人身上還有隱劍之傷,他是先傷在隱劍之下,後死在二元神功,也就是說當時殺他的是二個人。”
眾人聽到這裡譁然,隱劍可是西域絕學,也就是說從那個時候就有人與西域勢力勾結,殘害儒釋道三門弟子,而這個人顯然就是剛剛承認殺害般山道人的宮秋上陽。
如果真的這樣,宮秋上陽剛才一番為了光復景教才與西域勢力勾結就不攻自破,他的目的和居心就值得推敲了。
謝傅笑道:“李小姐此言差矣,也可以是一個人,同時身負隱劍和二元神功二門絕技。”
李徽容微微一笑:“抱歉,我雖然一直懷疑景教日王是西域派來潛伏在大觀國的奸細,可是我拿不出證據來。”
這時林定波朗聲道:“神武閣第二人羅劍隱就是混沌死地派來潛伏在神武閣的奸細,已經足足二十餘年。”
謝傅嗯的一聲:“近二十餘年,北狄國力強盛,西域小國幾乎盡被橫掃,大有一統西域的趨勢,卻不敢進犯中原一步,大概是畏懼我中原神武,這麼判斷的話就可以理解,北狄意在挑撥嫁禍,讓我們中原武道自相殘殺,不管宮秋上陽是不是西域派來的奸細,大家都需要放下仇恨,止戈求和,切不可中了敵國奸計!”
還未有真正結論,謝傅就先行斷言,這大概就是強詞奪理。
苗嫻、蕭雄,邱靈甫同時看向宮秋上陽,他們一直都知道教中有叛徒,卻從來沒有懷疑到日王身上。
蕭雄朗聲責問:“日王,你是不是叛徒?”
初月也朝宮秋上陽望去,這一眼足以讓宮秋上陽膽裂魂飛,第一時間拿住景教聖女要害:“月王,相識一場,你放我一馬,我保聖女無恙。”
蕭雄三人氣急敗壞,怒呼其名:“宮秋上陽,你這個叛徒!”
宮秋上陽不懼三人,唯懼初月一人,目光死死盯著初月看,待見初月垂眸,心知初月已經做了決定,朗聲說了一句西域語。
眾人雖然聽不懂宮秋上陽說的是什麼,西域奸細身份卻確認無疑。
謝傅笑道:“我來翻譯一下,他說:還不助我一臂之力!”
有人做出回應,聲音遙遙傳來,說的也是西域語。
包括林定波在內的一眾神武閣的人異口同聲:“羅劍隱!”
宮秋上陽聞言,臉色一變。
謝傅開口:“那人說:右人,你為國捐軀,我會稟報主子,為你立碑!”
“日王,是右人還是右士?我這西域語也不是很精通,你能為我釋疑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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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月嬌叱:“出來!”
說罷抬臂,只見遠處林木晃盪,只聽一聲痛叫,一道人影憑空出現在眾人視線,很快就又化作流星遁走。
林定波朗聲道:“他就是羅劍隱!”
初月也不追趕,目光睨向宮秋上陽:“上陽,念在相識一場,你自己動手吧!”
宮秋上陽扣緊景教聖女要害,冷聲說道:“月王,你別逼我!”
“你是不是太低估我了!”
初月說著拂袖,景教聖女的身體竟從宮秋上陽手上脫手飛離,駭然之際見初月身動,單臂全力一擊:“二元神功!”
初月人至,兩人單掌相抵瞬間,宮秋上陽被轟成血渣。
眾人駭然,景教日月雙王齊名,日王地位猶在月王之上,卻不曾料到兩人差距竟如此之大。
初月衣裙面容沾血,更添幾分猙獰可怖,所有人噤若寒蟬,大氣不敢出,唯有心跳怦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