牲,無論如何你都應該把她當做母親一樣愛戴。”
王婉之責問:“謝傅,你什麼意思?”
“韻臺的第一次是給我。”
王婉之聞言怒道:“謝傅,你找抽是不是?”
“婉之,我想你已經心中有數,驟然間獲悉如此內情,你的心情一定激盪難平,你好好冷靜思考一下,我先走了。”
謝傅說完,起身離開。
在院子遇見燕語,燕語訝道:“你要走了?”
謝傅點頭:“走了。”
“就這麼走了?小姐趕你走,還是發生什麼事?”
謝傅笑道:“是發生點事,不過是好事,你不必擔心,婉之需要好好思考一下,今晚你也不要再出現去打擾她了。”
燕語若有所思,肯定發生什麼事了,可看謝傅表情輕鬆,應該不是什麼不好的意思。
謝傅突然回頭:“對了,我想婉之今晚不會沐浴了,你也不必等待忙活了,早點去休息吧。”
王婉之這邊呆呆若思,就算是她的小姨司馬韻臺,也是養育過她啊,愛她疼她如親生一般。
生而未養,斷指可還!生而養之,斷頭可還!未生而養,百世難還!
她孤身一人來到王家,未作人妻,先作人母,腦海中依稀又浮現出母親做飯時燙著手的情景。
當時她還笑母親笨手笨腳的。
她付出那麼多,那麼的多,這份恩情,就算今世斷頭也無法償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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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這裡,王婉之開口:“謝傅,你娶了她吧。”
這時方才發覺謝傅已經離開,屋內只剩下她一個人。
母親雖死猶在,小姨也是她的母親,並不會因為身份轉變,而敬愛減弱半分。
王婉之一夜無眠。
隔日來到孝堂也是心不在焉,這是她唯一一次在孝堂心不在焉。
直到落夜,方才等到謝傅到來。
王婉之疲態頓消,對著燕語說道:“燕語,燒壺茶過來,我與謝公子有事要談。”
謝公子?怎麼聽著語氣架勢似要談判啊。
你們兩個之間還有什麼事情可以拿來談判的。
片許之後,燕語送來茶水,王婉之特地凜容吩咐一句:“燕語,不準再來打擾,否則打斷你的腿!”
燕語走後,謝傅看著王婉之笑道:“第一次感覺你如此陌生。”
王婉之澹澹道:“謝公子,我素來如此。”
謝傅笑道:“在男人懷中也是如此冷漠鎮定嗎?”
王婉之一本正色道:“首先非常感謝你對我做的一切。”
謝傅哦的一聲:“這是要與我撇清關係。”
王婉之肅容應道:“是!”
“撇的清嗎?”
“有何撇不清,漫說我還未嫁你,就算嫁你,也依然可以燒婚書,夫妻二字從中間一斷分開。”
“是誰說過死後要在墓碑上寫什麼謝王氏。”
王婉之冷聲:“謝傅,此事休得再提,今時不比往日。”
謝傅微微笑道:“好,隔了一天,想清楚沒有。”
王婉之道:“我相信你說的話。”
“這是事實,你不信也得信。”
“事到如今,你娶了她吧。”
“娶誰?”
“我的母……小姨司馬韻臺。”
謝傅就是要王婉之親口說出小姨二字。
王婉之繼續道:“當然,她還是我的母親,無論是名義上還是在我的心裡。”
謝傅應道:“這樣無私付出的女子,理當視作親生母親愛戴。”
王婉之目光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