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的,那才難以嚥下,卻不得不逼迫自己吞下去。
“還要嗎?”
“不要了……等我渴了再說吧。”
謝傅將石碗扔遠毀滅證據:“那早點休息吧,養足精神,明天一早我們一口氣透過這些極惡之地。”
夜悄靜,善入眠,盧夜華明明身體疲憊,卻毫無睏意,終於忍不住輕輕詢問:“謝傅,你睡著了嗎?”
謝傅不想應話,假裝睡著。
“謝傅。”
見謝傅沒有應聲,盧夜華便輕輕起來想瞧瞧到他身邊去,人剛站起,謝傅的聲音就傳來:“要幹什麼?”
盧夜華似被發現幹壞事的小孩一般,有點窘迫:“你不是睡著了嗎?”
“我很靈敏的,有危險動靜,我就會醒,你想幹什麼?”
“我……”總不是說我想到你身邊去,看看你活生生的樣子吧。
謝傅卻誤會她要去方便:“不要走出十丈範圍,不小心踩在厄土之地就糟了,太漆黑要是分辨不清楚方向就喊一聲,我等你。”
盧夜華聽他一大堆吩咐,疑惑:“什麼?”
謝傅笑道:“岳母大人,吃喝拉撒人之常情,委屈你了。”
盧夜華立即臉紅:“什麼啊?我只是想問你句話。”
“問吧,最好大聲一點,我怕聽不清。”
盧夜華立即明白他的貼心:“我信你才怪,你的耳朵靈著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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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傅好笑:“我不用心去聽,不會什麼聲音都注意到。”
“我怎麼知道你用不用心。”
“這種事情能用心聽嗎?”
盧夜華譏諷:“那倒未必!”
“我聽膩了好不好,甚至都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。”
盧夜華臉再紅,怎麼跟他扯到這回事上:“我問你件事,你看見了嗎?”
“看不見,看不見,天這麼黑,什麼都看不見。”謝傅顯然有點煩了。
“不是,我是說……”
謝傅打斷:“你就是蹲在我面前,我也看不見。”
盧夜華啐了一聲:“狗嘴吐不出象牙,不跟你說了。”
“那我睡了。”
謝傅直接堵住盧夜華繼續交談,她想去幹什麼事就去。
盧夜華其實想問,你看見我一頭白髮了嗎?
安靜無聲了一會兒,聽見謝傅呼呼大睡的聲音,聽著聽著,她也睡著了。
……
隔日盧夜華醒了,只感覺這個覺似睡足了三天三夜,渾身舒服到連腳趾頭都暖洋洋,卻不知道謝傅又抽出時間用祝詞真言給她療傷,當然是睡的又香又舒服了。
懵松的睜開眼睛,就看見謝傅一張臉映入眼幕,愣是把她給嚇了一大跳:“幹什麼!”
謝傅笑笑:“醒啦。”就遞過一碗水去,“吃的沒有,只有水。”
現在有碗水喝卻是難得的事,想必是他辛苦尋來,盧夜華接過抿了一口,嗆鼻的味道立即傳來,盧夜華眉頭立即皺彎,卻又強忍著氣味嚥下幾口,就當吃藥吧,免得他認為自己矯情。
謝傅見她皺眉樣子,忍不住心中暗笑,剛好這會盧夜華朝他輕輕瞥去,見他微笑善目,問道:“你喝了嗎?”
謝傅點頭,盧夜華就把水遞樂回來:“我喝夠了,你也喝點吧。”
謝傅連忙抬手:“不不不,你喝吧。”他不需要喝這些東西,盧夜華才需要。
盧夜華沒好氣道:“客氣什麼,現在應該同甘共苦才是,謙讓什麼。”
“我真的喝飽了,總不能逼我再喝下去吧。”謝傅說著拍了自己圓鼓鼓的肚子。
他確實把自己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