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顯的挑撥離間還看不出來,蠢。”
御白衣怒了:“你說誰蠢!”
“我說你蠢,我要是跟她一夥的,我會那麼拼命救你嗎?你早就死在她的手上了。”
這話說得御白衣內心一陣心虛,卻依然懟道:“誰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在演戲?”
謝傅反問:“那我問你,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?”
御白衣支吾應不出來,反問道:“那我問你,她剛才說那番話的意義又是何在?”
謝傅笑道:“我自認是個翩翩美男子,或許她真的喜歡我,不捨得我死。”
“不知廉恥。”
謝傅繼續道:“她見不慣我跟你親近,所以離間我們之間的感情。”
“我們之間沒有感情!”
“嘖嘖,剛才不知道是誰不惜衣不蔽體,卻還要把披風讓給我。”
御白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,咬牙切齒道:“你再說,我切了你的舌頭。”
李徽容好笑的看著此刻的御白衣,哪還有半點一峰之主的形象,能把雷淵宗數百年唯一的女武尊整成這樣,也確實算是一種本事。
“好啦,御仙子,無需跟他鬥嘴,還是想想辦法吧。”
御白衣點了點頭,她心裡也不想,可這人實在氣人,殺又不能殺,一輩子就從來沒這麼折磨過。
李徽容繼續道:“眼下是想辦法讓雲仙子早點醒過來,如果雲仙子傷的不是太重,應有能力脫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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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白衣道:“我們三個中了至死方休,半點真氣運不起來,根本不能幫她療傷,沒中的那個卻是個廢物。”
謝傅自言自語道:“豁出去救了別人性命,卻被別人當做廢物,唉……人心不古啊,這世上忘恩負義的人還是多。”
御白衣冷道:“別忘了我也救過你,扯平了,兩不相欠,以後我的死活不用你管,你的死活也與我沒有干係。”
顧玉靈有點奇怪平時連閒事都懶得管的御師叔怎麼會變成這樣,見兩人又要鬥氣嘴來,忙岔開話題道:“要是天淨大師這個文道高手在這裡就好了。”
文道高手!李徽容神情一凜,朝謝傅望去,謝傅不就是現成的文道高手嗎?
也不知道怎麼沒想到他,大概是從遇見他,就沒看見他表現出半點高手風範來。
嘴上微笑:“文道高手,有!”
御白衣訝道:“李小姐,你是文武雙修嗎?”
“文武雙修另有其人。”
“誰?”
李徽容笑笑看向謝傅:“謝公子。”
“他!”
“妹丈,你是文道高手嗎?”
對於顧玉靈,謝傅倒是和顏悅色,笑應:“我是文道低手。”
顧玉靈表情古怪:“正經點。”
御白衣冷道:“你藏著掖著是什麼意思?”
謝傅自嘲道:“我是廢物嘛,廢物本來就是這樣。”
李徽容微笑:“謝公子,好了,適可而止吧。”
謝傅對李徽容客氣禮貌:“李小姐,要我怎麼做?你說。”
“還用的著我說嗎,自然是用文道真言為雲仙子療傷。”
謝傅臉一窘:“這個我不會啊。”
李徽容一訝:“不會!”
謝傅點頭。
“那你會什麼?”
“嗯……我會噼雷,還有動情真言。”
李徽容表情古怪:“祝詞真言都不會嗎?”
“不會……”謝傅說著扼住,改口道:“祝詞真言就唸過一次,不是很熟練。”那一次在蘇州文廷廟會,跟著王婉之念過一次,卻沒有真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