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往你身上這麼戳上幾下,不就得了。”
話若有形,御白衣噯的一聲,狠狠的踢了謝傅一腳。
謝傅表情端正道:“御仙子,你的品性為人毋庸置疑,你現在的痛楚,我也大概能夠體諒,如果到時候真的冒犯了你,你要殺要剮,我絕不二話。”
唉,御白衣嘆息一聲之後,卻淡淡說道:“要學雷罰篆,需先學悟武寶典,只是這悟武寶典是雷淵宗絕學,絕不外傳,我現在擅自傳授給你……”
謝傅問道:“是不是要我先拜你為師?”
御白衣道:“我哪有資格當你師傅。”
“那要我怎麼做?”
“罷了。”
御白衣的意思是如果她死在這裡,希望謝傅能繼任探月峰首座一職,而她作為現任首座,是有資格指定繼任者,不過一想到兩人可能會死在這裡,又覺得說這話為時過早。
夜深人靜,御白衣向謝傅口述這悟武寶典,謝傅有過目不忘的本事,認真聽著,且先將悟武寶典口訣記下。
“記下多少了?”
“全記下了。”
御白衣只是隨口一說,聞言一訝:“全記下了!”
謝傅笑道:“我從小喜歡讀書,久而久之就養成過目不忘的習慣。”
御白衣展顏一笑:“你真是人才,難怪……”
謝傅見她這一笑靨,像一位溫柔的姐姐,又有幾個天真少女的爛漫,不由看痴了。
御白衣也被謝傅這種充滿男人味的眼神看得心頭一蕩,很想和他親近,很想抱抱他,甚至就算他對自己做什麼事都願意。
心中又驚又訝,這是什麼感覺,以前卻從沒感受過,這該死的至死方休。
嘴上卻像呵斥登徒子一般:“看什麼看!”
謝傅坦蕩大方一笑:“記是是記下了,等你給我細細講解。”
御白衣便從基礎講起,謝傅也不插嘴,從頭到尾安靜聆聽著。
講著講著,御白衣忍不住被謝傅安靜的樣子所吸引,她想不到這個放誕不羈,嬉笑貧嘴的男人也有如此安靜認真的一面,真的很有魅力,很迷人。
而她一直以來,從來沒有感覺男人會與魅力、迷人這樣的詞語扯上關係,再英俊的男子也是一樣,或許以前她是居高臨下,英俊只是一種膚淺。
御白衣不由對謝傅產生好奇,姑爺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,心中突然很想知道他的故事。
像他這種年齡的男人,有此成就多是趾高氣揚,總是向別人講述其雄姿英發的軼事和可歌可泣的悲喜,或許他也一樣……
情不自禁開口問道:“你的武道是跟誰學的。”
抱歉,小孩子玩的一直不肯回家,拖到現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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