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點激動,對!你應該不喜歡,手指輕輕颳著她雪白無暇的臉容,嘴上繼續道:“這樣美麗的身體藏在衣裳裡面多麼可惜啊,應該有人欣賞讚美。”
蘇皂眸道:“我自己脫。”
這句話不知道多少男人喜歡聽到,謝傅聽來卻差點洩功。
看著她抿著的薄薄紅唇,竟親了下去,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謝傅只是蜻蜓點水,一落即分,表達男女間的情意綿綿。
蘇皂眸十分聽話,叫了一聲:“謝郎。”
絲毫感受不到半點溫柔情意,謝傅唉的嘆息一聲,鬆開了手。
蘇皂眸似乎有點嫌棄的抹了抹嘴唇,轉身就朝門口方向走去。
謝傅見狀疑惑問道:“你要去哪裡?”
蘇皂眸應了一聲:“不要跟上來了。”
一會之後,外面傳來一聲地動山搖的巨響。
謝傅大吃一驚,衝了出去,只見離院子十餘丈遠的地方,那顆需要兩人環抱的最大的參天大樹已經倒在地上,周圍近十丈的地方漫起了滾滾塵土。
蘇皂眸從塵土中走了回來。
謝傅處於震驚之中,這麼大的一顆樹,就是巨雷劈下,也未必能一下子劈倒,她乾的?
人力竟也能到如此恐怖的地步,豈不接近天力。
震驚中,蘇皂眸已經來到謝傅的跟前,淡淡說了一句:“舒服多了。”
謝傅卻問道:“你是什麼修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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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皂眸沒有回答,從謝傅身邊走近屋內。
謝傅心中暗忖,這個保鏢我要定了,轉身跟了上去,追問道:“如果我打你屁股,你會是什麼感覺?”
蘇皂眸應道:“跟我拿刀扎你屁股是一樣。”
謝傅一愣之後,哈哈大笑:“肉身只不過是一具空皮囊,心不為動,何辱之有,蘇前輩佩服。”
……
隔日一大早,謝傅就回到澹臺府,見了澹臺鶴情,詢問關心澹臺鶴情身體康復情況。
隨後,特意找到孔管家,讓孔管家趙一件比較低調的衣服。
澹臺鶴情給他做的衣服都太過華麗了,穿出去一看就是名門富家公子。
既然要扮演米鋪掌櫃的兒子,穿的太華麗還不一眼被人識破。
怎麼說呢,這樣的身份,謝傅其實也是經過一番考慮過,算是給自己和蘇皂眸留一條後路吧。
謝傅換了衣服之後,孔管家開口道:“謝公子,小姐吩咐下來,你需要銀子的話跟老奴說一聲就好。”
孔管家作為澹臺鶴情的心腹,知道兩人的婚禮已經提上章程,他的心裡已經把謝傅當做姑爺看待,姑爺那可就是主子了。
而澹臺鶴情也知道謝傅的脾氣,絕對不會跟她伸手,但男人還是需要花費的,為了免得讓謝傅臉色無光,所以就解孔管家之家,表達她的意思。
謝傅聞言呵呵一笑:“孔管家,我跟小姐拿過銀子沒啊?”
孔管家聞言一愣,倒是反應不過來,剛要勸說一番,謝傅抬手道:“不必說了,我有銀子,而且我也不需要什麼太大的花費。”
這時蘇文卿走了進來,見到謝傅也在,先恭恭敬敬的跟謝傅打了聲招呼,緊接著才叫了一聲孔管家。
謝傅和孔管家見蘇文卿今日有別於平時的粗衣鄙服,倒穿的十分正式端莊,像足個有身份的夫人,均有些意外。
人要衣裝樹要皮,穿的如此正式,應該是要去出席什麼重要的場合。
孔管家問道:“蘇管事,有什麼事嗎?”
蘇文卿賠笑道:“孔管家,是這樣的,我想向你預支十兩銀子。”
孔管家聞言皺眉道:“蘇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