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先鬥氣,強弱懸殊之下,根本毫無反擊之力。
一出手便震懾對手,張凌蘿問:“誰派你們來的,想幹什麼?”
回應張凌蘿的是,餘者九人朝她疾攻過去。
很安靜,幾無刀劍碰撞之聲,幾個頃刻之後,反倒是有一聲微弱痛苦的呻吟聲。
是張凌蘿故意留下的活口,此人已經被削去兩條手臂,斷口處鮮血如注。
張凌蘿蹲下問道:“是誰派你們來的?”
此人卻閉目咬牙,一聲不應。
張凌蘿又問:“是元世子嗎?”
見此人眉頭隱蔽的顫動一下,張凌蘿立即給他一個痛快。
跟謝傅有關的她都十分關心,每個人,每件事。
她曾在酒會上捕捉到元嶽看向謝傅時目光的冰冷,後來她更注意起元嶽來,這個男人看向蘭甯的眼神跟看別人時不一樣。
張凌蘿太懂男人了,特別是像朱九春這一類的男人。
三艘小船成了無主之船,隨水南飄。
張凌蘿回到自己船上,回頭朝船隻身後那微弱的光點望去,光點處是一艘小船,那艘小船在寬廣的運河河面上一直保持距離跟著花魁畫舫。
只怕小蝦釣不了大魚。
張凌蘿重新坐在船沿,撩起下襬,繼續晃動雙腳,
陳清瀾試圖聯合四閥清除景教餘孽來鞏固地宗在蘇州的根基,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。
自從她從玄宗回到蘇州,已經籌劃對付地宗很久了。
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夜,只可惜陳清瀾不死,他日必成禍害。
張凌蘿輕輕的摩挲著那支帶著手指劍的中指,嘴角一翹,微微一笑:“應該很痛吧,比挨一劍都要痛。”
這一劍卻是刺到陳清瀾的心裡去,刺破了她的驕傲與尊嚴。
地宗道尊最得意的弟子,也不過如此。
……
謝傅聽著蘭甯講述她的身份,講述世間容不下大秦景教,也容不得她,必殺之而後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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