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相識的味道。
澹臺文望手戳謝傅胸膛,沉聲道:“你才是採花賊,本公子要採花,有采自家姐姐的道理嗎?”
謝傅道:“我不是採花賊。”
“你不是採花賊,你潛入我姐姐閨臥幹什麼?”
“其實……”
謝傅欲言又止。
澹臺文望追問道:“其實什麼?三根半夜潛入我姐姐閨臥,不是打我姐姐主意又是什麼?”
謝傅乾脆道:“公子,我並不想當這個小白臉。”
澹臺文望聞言嘿嘿一笑,“你不是不想當小白臉,是不想當這種小白臉。”
謝傅好笑道:“也可以這麼說吧。”
澹臺文望壓低聲音道:“她真的沒碰過你?”
“誰?”
“還能有誰!我姐啊,你的主子啊。”
謝傅反問道:“你說呢?”
澹臺文望不悅道:“你直說就是,本公子不喜歡拐彎抹角的。”
謝傅道:“沒有,在我看來令姐冰清玉潔。”
澹臺文望譏諷道:“冰清玉潔,你可知道她是豔名在外的小鶴夫人,這蘇州城想上她床榻的男人,可以從澹臺府門口排到閭門。”
謝傅笑道:“公子難道不覺得令姐這麼做是有苦衷的。”
澹臺文望若有所思,嘴上喃喃道:“我不知道,她的事情從來不告訴我,也從不和我商量。”
謝傅想說那是因為她一直把你當做雛鳥護在羽翼之下,如果公子能夠表現的像個成年人,相信她會另眼相待。
這番話終究因為交情尚淺,沒有說出來。
澹臺文望回神看向謝傅,“你這奴才倒是挺忠心的,她倒是沒白養你。”
謝傅淡淡一笑,“說不上忠心,只不過是有同理心罷了。”
澹臺文望道:“話歸正題,那夜你潛入她的閨臥想幹什麼?”
都這種地步了,謝傅有不打算隱瞞,直接道:“我想去偷賣身契。”
澹臺文望愣了一下,“偷什麼賣身契?你們不都是自願讓她豢養的嗎?”
謝傅應道:“我不是自願的,謝某堂堂七尺男兒之軀,怎能成為女人裙下之奴。”
澹臺文望看著謝傅傲然姿態,問了一句:“你現在不就是裙下之奴嗎?”
咳咳,這句話把謝傅堵的啞口無言。
澹臺文望繼續譏諷道:“若真是裙下之奴還好,卻是連腳氣都聞不到,那才冤屈,哈哈。”
咳咳,這澹臺文望損人也挺厲害的,謝傅道:“所以,我才要改變這種身份,恢復自由之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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