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府做一對亡命鴛鴦!”
勝光月君抬掌落下,氣壓籠罩兩人。
陳清瀾緊緊抱住張凌蘿,體會這一剎那與愛人共死的幸福,張凌蘿喝道:“還不動手!”
她運籌帷幄,計謀百出,這一刻卻有點慌了,慌的是她看透鬼後今晚的計劃,卻看不透鬼後這個人。
畢竟誰又能完完全全看透一個人,就如她對傅叔毫無保留,傅叔從卻從來不知道自己對他的邪惡念頭——傅叔像個小嬌娘在她懷中,而她像個大男人好好疼愛他……
她一直處於弱勢受保護疼愛的角色,只有角色轉換,她才有資格保護疼愛傅叔,這是她一直的心願,她並不是一個一味索取的人,作為女人並不意味著要被單方面被憐愛,你我是相互的。
突然一股陰森鬼風朝勝光月君襲來,勝光月君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,本能察覺到危險,抬掌朝這鬼風擊去,掌勁似盪開這鬼風,鬼風卻又彌散更廣將勝光月君籠罩其中。
就聽被鬼風籠罩的勝光月君傳出悽離慘叫,一聲之後就沒有動靜。
陰森鬼風消散,勝光月君倒在地上,渾身糜爛流出黑血,死狀十分可怖。
一個臉帶面具,黑袍黑帽裹身,身段高挑優美的女人在出現在眼前,不是鬼後又是何人,她潛伏許久,終於在關鍵時刻出手。
張凌蘿劫後餘生,手指托起陳清瀾嬌俏下巴,陳清瀾以為張凌蘿要親她,閉上眼睛,卻聽張凌蘿在她耳邊輕輕說道:“我們給傅叔下最厲害的藥,一起糙他好不好?”
“主人喜歡,奴婢也喜歡。”
四名月君聽見勝過月君慘叫,望了過來,這才發現勝光月君慘死倒地,大吃一驚,不再與九方長鯨糾纏,齊齊落在勝光月君身邊,朝鬼後睨去:“你是何人?”
顯然勝光月君就是死在這個黑衣女人手中。
苦守苦戰的九方長鯨這時才得以吐出一個濁氣,落在鬼後身邊,怒道:“鬼後,你現在才來!”
鬼後淡道:“這不是來了。”
說著戴著面具的臉看了九方長鯨一眼,見這巨人一張醜陋面孔汗如雨下,補充一句:“來的也正是時候。”
登明月君厲聲:“你便是鬼後!”
鬼後並不言語,突然出手,森霧就籠罩身上。
勝光月君的慘死已經是前車之鑑,四名月君豈敢掉以輕心,不敢冒然迎上,退避防守,四人一氣通貫築起一堵無形高牆,將這茂盛鋪張的森霧擋了下來。
太乙月君肅聲:“佈陣!”話剛出口,方才恍悟五人已死一人,這大陣已經布不起來。
張凌蘿一邊將陳清瀾摟在懷中好生憐愛,一邊朗聲:“速戰速決,以免夜長夢多!”
雖然死了一人,肅心乾坤顛倒大陣布不起來,但保不準四人還能布起什麼厲害陣法來。
九方長鯨持刀殺至:“鬼後,他們氣息一體,如同一人,你兩個,我兩個!”
待九方長鯨巨闕寶劍斬下,六人已經纏鬥在一起,九方長鯨在明主攻,鬼後在暗主襲。
而對於一氣通貫的四名月君來說,明的看得見還容易對付,這暗的卻是難犯,他們只是看見一團森霧如鬼魂一般在自己周邊飄蕩走掠,如蛆附骨,甚至根本都摸不到這鬼後蹤跡。
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全力防守,避免讓這森霧侵蝕己身。
這般下去終有破漏,必死無疑,唯有求援!
登明月君凜聲:“你們三個擋住三息!”
說話同時雙掌合十如結法印搓動,舉臂向天一揚,粼粼火芒從雙掌冒出,如同兩條火龍朝天空直貫數十丈,將冷宮周圍寬闊樹林照得通亮。
鬼後如何能錯過這個絕佳機會,沉聲:“武聖你一我三!”
九方長鯨心領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