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
“全伯,一會有勞你避開一下,我與堂兄有些私事要講。”
全伯領著謝傅進屋去:“大少爺,二少爺來看你了。”
謝禮裝睡,默不作聲。
謝傅向全伯使了個眼色,全伯便退了下去。
謝傅搬了張椅子來到床邊坐下,見謝禮側臥揹著自己,笑了一笑:“兄,傅今晚是特地來找你的。”
謝禮安靜沒有回應,謝傅繼續道:“兄,還記得小時候嗎?你跟傅說,有什麼心事就跟你說,不要憋在心裡,作為榜樣,兄你也經常跟傅分享不曾在外人面前說出來的心事。”
謝禮翻過身來:“傅,今天在後花園的事,為兄一言難盡啊。”
謝傅哈的一笑:“兄,我說的不是這個,你我兄弟多年,我只信任兄的為人,不會去聽這些風言風語。”
謝禮聞言心中欣慰,其實他也不想跟謝傅解釋太清楚:“你能理解就好,我也不想向你解釋,實在羞於啟齒。”
謝傅轉入正題:“兄,你跟采薇怎麼回事?”
“你知道些什麼?”
“今天采薇哭著去找我,全告訴我了。”
謝禮一臉愧疚道:“是我對不起采薇。”
“兄,你們兩個都要成親了,你怎麼突然間對采薇說這種話。”
“我突然間發現我並不愛采薇,只是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,我不能耽誤她,更不能害了她,心裡也是難受抱歉。”
“此話當真?”
謝禮正視謝傅:“豈容有假!”
“我看你是色迷心竅吧?”
謝禮不悅:“你什麼意思,為兄豈是貪色之人。”
兄弟之間,謝傅也沒有什麼不可說的,直言道:“爺爺都跟我講了,你對秋如意有意思。”
謝禮沉默好一會兒,才開口說道:“這是爺爺的意思,爺爺說采薇出身終究小門小戶,實在難登大雅之堂。”
謝傅聽了不悅,不留情面道:“這怕也是你的意思吧,若非你心甘情願,依你的脾性,爺爺豈逼的了你。”
“是!我喜歡秋如意,這般才貌雙全,高貴優雅的女子,何人不愛?”
謝傅既能理解,也有點失望,嘴上淡淡道:“兄,秋如意不適合你,你還是收了這心吧。”
謝禮微微不悅:“你怎麼敢肯定她不適合我,我看她就很好,我與她相處時也感覺十分開心愉悅,感覺人生充滿意義,如若能娶她為妻,我一定一輩子好好待她,你就放心好了。”
謝傅笑道:“兄,這隻怕是你的一廂情願吧。”
“誰說我是一廂情願,我給秋大家寫了一封情書,她折了一隻紙鳥給我,並吟詩一首委婉表達情意——紙短情卻長,化作比翼歸。捧書頓惆悵,撥半辨柔腸。”
謝傅知道秋如意心思玲瓏,這紙鳥這詩定是表達委婉拒絕,問道:“紙鳥呢,讓我看一下。”
“額……我掉到池塘的時候,爛成一團。”謝禮說著將爛成紙團遞給謝傅看。
謝傅掃了一眼,上面的字跡早化了,也完全看不出紙鳥的樣子了,轉而問道:“你怎麼會掉到池塘裡?”
“是我不小心落水,與秋大家無關,還是秋大家將我從水裡救起來。”
謝傅冷笑:“我說是她推你落水,你信不信?”他並非想說秋如意的壞話,只是想讓堂兄認清事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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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禮怒道:“休得胡說八道!枉人家將你當做知己好友,你競在背後如此猜疑她!”
“兄,我認識她時間長還是你認識她時間長?”
謝禮不應,謝傅繼續問道;“是我瞭解她,還是你瞭解她!”
謝禮抬手一揮:“你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