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進去。
秋如意坐在那張破舊佈滿灰塵的床榻上,目光不時落在床榻上的血跡,在這破敗的地方,她失去了她的貞潔,這本來應該是一個女子的新房,處處充斥著新氣喜氣鬧氣,而不是如此破敗悲涼,不是嗎?
與這破敗的屋子形容鮮明對比,秋如意一身鵝黃柔美的衣裙,頭頂挽髮結髻,插上一根白玉簪子如一朵白玉蘭精緻的點綴在枝頭上,宛似一個玉蘭花幻化出來的美人,姿態美好。
絕色美人向來不需要太多點綴,剛好秋如意就是個絕色美人。
秋如意怔怔看著那抹還有絲絲鮮紅的血跡,少癲知道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嗎?
他已經是個人夫,不是毛頭小子,應該知道吧。
可誰第一次這麼瘋狂,像個苛求不滿的銀娃誕婦一般,想著秋如意精緻秀美的俏臉染上點點紅暈,若再有一次,我是不是該像一池柔水,而不是如從火山口爆發出來的岩漿。
撥開草叢的輕輕腳步聲傳來,把秋如意的思緒牽引回來,朝門口望去,當看到來人,表情頓時一怔。
來人一身青色直裰,長身如玉正是她的意中人。
謝傅驟然秋如意也是一訝,問道:“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秋如意嫣然一笑:“你又怎麼會在這裡?”
謝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:“你不是跟我堂兄在一起?”說著巡視左右,屋子簡陋,一目瞭然。
秋如意聞言心中竊喜,他去找過我,是為了昨夜的事嗎?
什麼都沒交代,就像一場露水姻緣,從早上到現在,她心頭一直有一根刺。
秋如意故意說道:“在衣櫃裡。”
謝傅啊的一聲,大步走到衣櫃前猛地開啟,衣櫃內堆滿書籍,哪有什麼人。
秋如意撲哧就笑了出來。
謝傅回頭疑惑看她,秋如意玩味笑道:“說不定是藏在床底下,你要不要搜一搜呢?”
謝傅瞪了她一眼,秋如意嫣笑:“瞧瞧你,這會的表情像什麼,額……像不像懷疑妻子偷漢子的男人呢?”
謝傅沒好氣道:“你又不是我妻子,你偷漢子也與我無關?”
“那你那麼緊張幹什麼?”
“我緊張嗎?我只是很好奇朱門明月秋如意會不會做出勾三搭四的事來。”
秋如意臉容一繃,驟地冷若冰霜,別人自然不會用這種想法看待她,她秋如意何需去勾搭男人,招招手,男人要多少就有多少,可又何曾見她與男子勾搭在一起。
謝傅卻是知道她浮龍之軀的秘密,加上昨晚自己那番不堪表現,這話是狠狠傷及她的自尊。
謝傅見她變臉,笑道:“跟你開玩笑的,你剛才不是也跟我開玩笑。”
秋如意哼的一聲,側過身軀,謝傅笑道:“怎麼?開不起玩笑?我記得你可不是小氣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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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如意哼道:“我一直都是小氣的人,每次你糟蹋我的床,我心裡都恨不得把你給宰來。”
謝傅哦的一聲:“那為何我每次都能安然無恙從你的綠野齋離開?”
秋如意回頭輕笑,嘴角的梨渦漾起了一個小巧的窩窩:“像你這麼有趣的男人,我怎麼捨得輕易宰了。”
這種俏皮的話,秋如意沒少跟他說,謝傅倒也習慣自然,笑了一笑,順著她的話語:“那怎麼個宰法?”
“你是沒見過我報復的手段?”
“願聞其詳?”
秋如意湊近,在他耳邊低聲說道:“我會給他下毒藥。”
熱息順著他的耳朵灌入了進去,然後在他的耳窩緩緩流動著,散發著迷人的氣息,撩撥著他的神經,嘴上應道:“僅僅如此嗎?”
秋如意繼續道:“我還會把他的心挖出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