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塊牆坯壓了上去,比剛才那塊要重的多,謝傅感覺可能她直接拆了一面牆,扔過來。
謝傅額的一聲,淡淡道:“也不知道這至死方休會不會復發,是否需要再解一次,鞏固鞏固。”
“一般治個什麼病,不是都要三次一個療程,才能祛除病根。”
謝傅有的時候也挺貧的,不過都是建立在解決問題的貧,他這句話至少透露著三個資訊。
第一,你以為我想,還不是為了救你。
第二,你悠著點,說不定一會還要靠我。
第三,這算個什麼事,你不必激動。
王夫人冷笑:“你是不是很爽?”
“說實話,一般吧。”
“還有更爽的,你要不要?”
“哦?”
王夫人沒有再說話,又隱隱約約傳來穿衣的聲音,每一件都是謝傅脫下來的,王夫人重新給穿上去。
謝傅閉目休息,身上雖然壓著兩面牆,就當蓋兩張被子。
其實他的心中充滿了負罪感,他幹了大逆不道的事情,腦子沒有一刻是停下來的。
他有些亂,卻又不能表現的亂。
過沒一會,王夫人大概穿好衣衫,腳步聲輕輕走近,揮劍將壓在他身上的兩面牆切開,冷聲說道:“我說過,你要是敢碰我一下,我就把你剁成碎片,連毛都不剩。”
謝傅看著這個居高臨下,冷若冰霜的女人,難以想象她剛才與自己那麼恩愛。
她那雙冷眸還透著淚的痕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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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傅只是輕輕喚了一句小韻,司馬韻臺就目光不敢與他對視,轉過身去:“賊子,有什麼臨終遺言,快說。”
“有個女子曾問我,如果她到很遠的地方去,永遠不回來,我會不會想她,我會每天都想她。”
“我也非常非常的喜歡她。”
淚水又滴答滴答的從這個冷若冰霜女人的眼眶掉下來。
謝傅內心都糾結痛苦,何況是司馬韻臺,她有種全搞砸了,整個世界都亂成一鍋粥的感覺。
司馬韻臺轉過身來,揮劍指向謝傅,“你……”
她有萬千責備,萬千怨恨,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直接將劍扔掉:“滾!”
滾!能滾,他早滾了。
何須多此一舉,又半途而廢。
謝傅站了起來,撿起劍,沉聲道:“我知道你怨我,但我不後悔,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,我還是會義無反顧的這麼做!”
“不用你殺我,我這就向你賠罪!”
謝傅說著,驟然揮劍自刎。
司馬韻臺一驚,出手打飛他手中的劍,氣惱:“你幹嘛啊。”
謝傅立即又撿起不遠處的昆吾寶劍,再來一次:“我早就想好了,幹完之後,就自盡贖罪!”
司馬韻臺又再次將他手中的劍打飛,急道:“我不殺你了!我不殺你了!”
“與你無關,是我該死!”
一個要死,一個攔著,你來我往。
就你們女人會一哭二鬧三上吊,來啊,比潑灑啊。
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讓你們知道男人有多難。
司馬韻臺乾脆制住謝傅雙手,盯著謝傅,厲聲喝道:“我不准你死!”
兩人目光對視了一眼,身體也靜止了一瞬間,謝傅乾脆雙手用力一抱,將司馬韻臺抱著滿懷。
司馬韻臺被撞得額的一聲。
兩人的心都劇烈跳動著,胸口貼著胸口,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。
司馬韻臺本已經臉紅,低頭看見謝傅還赤著身子,更加害羞了,剛要掙脫,謝傅又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