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虎,你要是表現的好,我倒是可以試試你有沒有偷吃食物。”
謝傅心頭一蕩,你進我退,你攻我守,纏戰一團……
盧夜華哪會不知道他已經想非非了,沉聲:“別想了,正事還沒做呢。”
謝傅輕柔叫了一聲:“夜華。”
盧夜華淡道:“平淡無味,如同嚼蠟。”
“早知道沒有這麼好的事情了。”
盧夜華見他又打退堂鼓,一臉苦笑,譏誚道:“平日裡巧舌如簧,什麼鬼話都吐的出口,今天怎麼了,舌頭被人捆了,嘴巴被人縫了。”
“怎麼叫你才滿意啊?”
“自己想,這種事還要我教你,你也別當個男人了。”
“親親?寶貝?乖乖……”
盧夜華越聽越起雞皮疙瘩,感覺就像一個哄騙小娘子上榻的賊胚子:“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。”
謝傅實在摸不清楚盧夜華葫蘆裡買什麼藥的:“你到底想我怎麼樣嘛,算了算了,這個便宜我也不佔了。”
盧夜華內心失落,有些事不是教出來的,是發自內心的,你能叫別人小韻,為何就不能叫我小夜,歸根結底還是區別對待。
謝傅自然能夠感受到盧夜華的不開心,心中苦笑,還是跟兄弟在一起開懷自在,女人敏感,事又多。
不過話又說回來,女人能上,兄弟不能上,所以多費點心思也是合情合理的,總不能盡要好處不沾壞吧。
“小夜啊,是不是不開心了。”
盧夜華驚訝:“你叫我什麼?”
謝傅這才後知後覺,潛意識裡已經把她當做自己的女人,所以才會有如此親暱的稱呼,笑道:“小夜啊。”
盧夜華嗤的一聲,就高興的笑出來。
謝傅見摸對路子了,湊近到她的耳邊壞壞叫了一聲:“小夜兒。”
盧夜華耳朵都燙了,從來沒有人這麼叫過她,心裡卻很是受用,就往謝傅嘴上親上去……
火一旦點著,要撲滅了就不容易了。
她的聲音變得很奇妙如一曲優美的樂章一樣,她幾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發出來的。
如果說第一次,她像一塊寒冰,需要熾熱的愛來融化,她也緊張忐忑不安。
那這一次,已經融化成水的她,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成為騰騰熱水。
熱到化成煙氣,融作一團……
兩人累的閉目擁睡,不知道過了多久,盧夜華感覺眼皮有點光暈,睜開眼睛,一束淡光就鑽入她的眼睛:“天亮了。”
聽到這三個字,謝傅猛然驚醒,在這裡又怎麼會有天亮一說,朝光線傳來處望去,漆黑的世界有一光口。
想起蘇皂眸的話,陽為生門,欣喜說道:“我們有救了。”
盧夜華也瞬間意識到什麼,輕道:“你的意思是?”
謝傅喜道:“小夜,不瞞你說,你已經死絕,身上沒有半分生機,我不甘心,還想用上回的辦法救你,可這一次你死的太絕,連我也陷進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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