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就人盡可夫,只求得到解放,
而不是難受的默唸經書熬過去。
但多年的壓抑已經快要將她逼瘋了,現在開了一個小口,就如被迅速衝潰崩塌的決口,怎麼也止不住了。
秋如意嫵眸垂絲,腦海裡冒出一個無比瘋狂的念頭,謝傅現在就將她正法,就在這裡!就在眾人面前!
好是謝傅這時扭過頭去,沒有再與秋如意眼神接觸。
看著這位受天下人肅然起敬的入道大宗師,此刻嬌弱可悽的癱軟的地上,謝傅的報復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。
“嘖嘖,想不到雲仙子也有如此楚楚動人的一面,真是惹人好生憐愛。”
這腔調像足唯女是歡的銀賊,不知道為何秋如意卻絲毫不反感,少癲他好壞啊,他原來如此之壞。
薩來儀眼神沒有一開始的和善慈靄,看來他是準備破殺戒了。
“師叔祖……”儘管雲弱水是咬牙說出這個三個字,這種非人的痛楚卻讓她依然夾雜著吟吟顫音。
沒有人比謝傅更瞭解月陰死篆的痛苦,他自認自己也是一個意志堅韌的人,當初在承受小陰寸篆的痛苦,都原地打滾痛呼慘叫,更別說更加厲害的月陰死篆了。
此篆沒有人能夠忍耐,便是神仙也要屈服求饒。
他知道雲弱水是想讓薩來儀幫他了解。
“雲仙子,難道你想求死,你可真是嬌弱的不像話,要知道端月清輝王中了月陰死篆,可是足足熬了二十年不死。”
“作為人人仰敬的大宗師,怎麼說也得熬到月圓之夜,要不然你這門主讓蓬萊仙門顏面何在。”
哼,想死!沒那麼容易,我讓你想死也不能,必須完完整整的承受這股痛苦滋味。
作為蓬萊仙門門主,如果剛剛中了月陰死篆就一死了之,那蓬萊仙門在世人眼中的威嚴高大形象立不復存在,無需旁人推動,蓬萊仙門自己就從神壇上跌落。
這正是謝傅的陰狠毒辣之處,他素來與人為善,但如果用起計來,發起狠來,比誰都不差。
薩來儀抬手在雲弱水脊背連點數下,本想幫助雲弱水減輕痛苦,免得如此狼狽不堪,怎知反而讓雲弱水堅持不住,痛哼出聲來。
謝傅譏誚:“沒用的,月陰死篆一旦發作起來,就是昏死也會痛醒過來,若是那麼好應付,就不是月陰死篆了。”
雲弱水沉聲:“師叔祖,我自己來!”
當下盤腿端坐,運氣進入物我兩忘之境,只是臉上汗水依然密如雨落,顯然還是十分痛苦。
薩來儀站在一旁,專心護看。
也不知道過來多久,雲弱水神色恢復平和,也不再冒汗,應是熬了過來。
只是雲鬢散亂,那張清麗臉容紅一陣白一陣,悽悽慘慘,像足剛剛被無數男人凌辱。
謝傅淡道:“哦,熬過來了,這也沒有什麼了不起,而且每一次發作,時間會更長更痛苦。”
薩來儀冷冷看向謝傅:“謝大人,你現在只有一個選擇,解去弱水身上秘篆或者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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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傅譏諷:“你這老道終於露出真面目來,裝什麼世外仙人,還不是俗人一個。”
薩來儀淡道:“看來謝大人依然信心十足。”
說罷,真氣外放朝謝傅罩去,謝傅雖然敏銳察覺,終究與雲弱水大戰之後,負傷之軀,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,就身處一股強大的壓力之中。
這股壓力強大到他無法動彈,就像小時候不自量力去推一塊比他身體還要大的石頭。
同時壓力不停的滲透擠壓,謝傅想運起真氣抵擋,只是經脈傷勢未愈,根本無力,人如俎上魚肉,任薩來儀宰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