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心裡話說了出來:“十年八年,這麼長時間啊。”
謝傅笑道:“怎麼,等不及了?”
見他取笑自己,盧夜華冷道:“謝傅,你想找死嗎?我可不是你平日裡在青樓裡遇到的那些下三濫。”
見她恢復活力,又本性畢露,謝傅心裡很是高興,笑道:“要見效快也不是沒有。”
“說。”
“有一味奇藥,立馬見效,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吃。”
“什麼奇藥,你一次性把話說完。”
“藥是現成的,遠在天邊近在眼前。”
盧夜華疑惑;“在哪裡?”
謝傅把臉湊到她的面前:“就是我啊。”
盧夜華一聽,羞得滿臉通紅,把他的臉推開,啐道:“你兜了這麼大圈子,就是為了調戲我。”
謝傅一笑:“有人好書寫文章,並樂在其中,有人卻感覺是痛苦折磨的苦差事,同理,男女之事也是如此。”
“歸根結底,做任何事情還是要找到其中的樂,而不是嚼其苦味,又例如我這味奇藥來說,會調戲人……”
盧夜華好笑:“你以為天下就你會調戲人,這滿大街的登徒子,一捉一大把,還缺這種爛東西。”
謝傅噯的一聲:“調戲是調戲,可我調戲你,你非但不生氣,還心花怒放,這就是區別。”
“放……”
屁字,盧夜華終究沒說出來,想著他剛才為自己哭得那麼傷心,就讓他高興高興,得意得意。
謝傅繼續侃侃而談:“就拿斷腸草和黃連來說,兩樣都苦的難以咽口,斷腸草是毒藥,吃了斷腸,這黃連卻是良藥,能治心火,下火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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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著又把臉端到盧夜華面前:“我就是良藥黃連,看著黃,能消火。”
盧夜華嘴角嫣然,真不要臉,驟然感覺一股口息靠近,謝傅蜻蜓點水的就親上她的嘴唇,她立即無比緊張起來。
謝傅何等敏銳,摟住她的手感受到她的身體都緊繃起來,點到為止的離開。
盧夜華緊繃的身體柔軟放鬆下來,一顆心卻怦怦狂跳起來,只覺自己手心腳底都是汗。
謝傅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,一親芳澤之後卻不留下半點痕跡,笑道:“大才女,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盧夜華撲哧一笑:“問吧?”
“首先,你見過動物親嘴嗎?”
“這個……”盧夜華沉吟著思索,好一會兒才應道:“我想了半天還真想不出哪種動物會親嘴,交頸倒是見過……”
說著突然臉蛋羞紅,輕打謝傅一下,嗔罵:“又要騙我出醜。”
謝傅呵呵一笑:“交頸我也見過,白鶴啊,天鵝啊,鴛鴦啊,通通都見過。”
盧夜華又打了謝傅一下:“好了,別說了。”
謝傅笑道:“那下一個問題,人也是動物,為什麼人會親嘴呢?”
“這個……”盧夜華一下子又被謝傅問住了,惱道:“這個我怎麼會知道,盡問這些九不搭八的問題,你要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我饒不了你。”
謝傅笑笑:“那你得饒我,人類開始有親嘴這個行為,是因為……”說著扼住,故意賣起關子來。
盧夜華已經產生好奇:“是因為什麼?”問著心中也是暗忖起來,應該是禽獸終究是禽獸,而對於人類來說這卻是情感崇高純潔的表達吧,人不止步身體的滿足,更追求著靈魂的共鳴。
在盧夜華的期待中,謝傅回答道:“其實啊,人類最開始有親嘴這個行為,是源於遠古時候人類互相不信任,懷疑對方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偷吃食物的試探行為。”
盧夜華愣了一下:“胡說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