嗎?
他好端端為什麼會死,他剛才哭得那麼傷心,是為我而哭嗎?
盧夜華不敢奢想,卻又忍不住帶著小小期盼奢想的,如果有一個男人會因為她的死亡而哭得如此悲痛,她就算跟全世界作對,也要跟他在一起。
謝傅見人好像在又好像不在,真真假假,虛虛實實,心也很慌,更害怕她只剩下一縷遊魂隨時飄走。
“岳母大人,我愛你。”
明明是一句好話,怎麼聽起來那麼不對勁,岳母大人和我愛你,根本就不能搭在一起。
盧夜華脫口而出:“滾!”
謝傅急了:“岳母大人,我是真的愛你,你相信我。”
盧夜華只是呆了一呆,並沒有太大的波動漣漪,大概把這句話當做挽救她的謊言。
露出苦笑,你這麼做又有何意義,還是什麼都改變不了,甚至你給別人驚喜,這驚喜卻是假的,豈不是更加殘忍。
謝傅見沒有聲音回應,急道:“岳母大人,你別走啊。”
盧夜華冷冷道:“我沒走。”她跟本不知道往哪走,也不知道怎麼走。
“那你為何如此冷靜?”
盧夜華平靜道:“那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麼反應?”
謝傅輕輕詢問:“你聽清楚我剛才所說的話嗎?”
“聽清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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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傅疑惑:“真的聽清楚了?”
盧夜華冷笑:“你說你愛我。”她的語氣聽起來更像是一種嘲諷,揶揄。
盧夜華太鎮定了,鎮定到謝傅感覺自己這句打破自己準則的話是那麼的蒼白無力:“那……那你是不是有所表示。”
盧夜華笑問:“你覺得我應該什麼表示呢?”
“驚喜若狂?”
“投懷送抱?”
“還是承蒙厚愛,一跪答謝。”
她的每一句話都充滿著對謝傅的譏諷。
謝傅沉默不語,剛才的死別讓他悲痛無比,心力交瘁,他腦子還有點亂,與她再遇的驚喜也讓他有點語無倫次。
他需要捋一捋,穩一穩,定一定。
盧夜華譏誚:“怎麼?啞口無言?這樣吧,你選一個吧,我送給你。”
“我選投懷送抱。”
盧夜華一呆,竟生害羞,冷聲道:“我沒在跟你開玩笑!”
謝傅認真道:“我也沒再跟你開玩笑!”
“滾!”
謝傅回應她的卻將她抱住,緊緊的抱住,不可生離,也不能死別。
盧夜華唯一的感受就是被侵犯,被欺騙:“我告訴你,無論你做什麼都沒用,一切已成定局。”
謝傅叫著她的字:“美莊,我愛你。”
盧夜華心頭一蕩,這句話他剛才已經說過,可此時叫著她的表字,聽起來卻格外不同。
她夢寐以求的一句話,卻只敢在夢裡偷偷惦記。
就算明知他在欺騙自己,也歡喜的讓人陶醉,死也甘心。
謝傅趁盧夜華怔怔失神之際,嘴競不安分就親上她的嘴唇,對於女人來說,嘴是最神聖高潔的部位,只給至愛,也是心靈最潔白的地方。
就算那些淪落風塵的青樓女子也惜嘴如命,身子可以丟了,嘴唇不能失。
而盧夜華的嘴唇只給過一個人,那就是她的女兒仙庭。
沒有錯,一個女兒都長大成人的婦人,還保留著初澤,她沒有真愛過,她只是走進了婚姻的式程,如果這是名閥之間的政治。
她一直以為自己是端莊大氣,實則小家子氣,一個女人只有在心愛的人面前才會像個小女子一般,無論她是什麼歲數。
盧夜華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