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神通。”
張凌蘿聞言駭然,文聖有此神通嗎?那豈不是勝過神仙,卻是半信半疑。
除非文聖就在附近,張凌蘿張望左右,卻沒發現什麼奇怪的,若文聖在此,又何須借謝叔叔的身體呢。
謝傅身上如王婉之一般泛著紅光,第五輪心輪已開!
正玄修為,神透過人,受人敬仰。
這時王婉之哇的又是一口鮮血,身體癱軟坐地,彌布天地的梵梵母音隨著一斷。
體疾易治,心魔難驅,唸誦祝詞真言本來就最為耗費心神。
為武道中人渡劫,很多時候都需要多位文道中人齊力。
像佛門釋家的《頂首楞嚴咒》,此咒為阿難被摩登伽女用邪咒所迷,在阿難的戒體快要被毀壞時,佛陀令文殊菩薩唸誦《頂首楞嚴咒》救護阿難,阿難才被救醒歸佛。
《頂首楞嚴咒》雖威力巨大,亦耗費心神巨大,便是得道高僧也不敢一人獨誦,需多位高僧齊誦。
祝詞真言跟《頂首楞嚴咒》一樣最為耗費心神,並需要長時間唸誦渡化。
王婉之此刻以半神殘軀,同時助三位四品武道高手渡劫,心神消耗之大,可想而知。
她已經支撐不下去了。
在這樣下去,王先生都要白死,張凌蘿喊道:“謝叔叔你停一停,你這般若心經沒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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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傅已經五識不知方外,只是嘴唇不停唸誦。
張凌蘿推了謝傅一把,才把謝傅推醒,“謝叔叔,你這般若心經沒用,你要助王先生,需念祝詞真言。”
謝傅聞言脫口:“我不會啊。”
“額……你跟著王先生念。”
丁儒師立即搭話道:“真言要熟練唸誦上萬次,才能做到身心意念深深融入真言的意境之中,才能得心應言,哪能一念就真。”
張凌蘿道:“你剛才不是說是文聖老人家借謝公子身體施展大神通嗎?”
丁儒師語頓:“額……如果真是文聖老人家施展大神通,又如何不會祝詞真言,剛才……剛才是我……”卻是剛才過於震驚所以胡言亂語。
這時梵梵之音再起,卻是王婉之坐地而誦,只不過彌布天地的母音似黯淡很多。
“我試一試。”
謝傅說著跟著王婉之念誦起來。
確實,文道中人發出來的真言乃是母音,每個母音都源自脈輪而出,充滿著神秘力量,普通人根本發不出來。
謝傅此刻卻是脈輪已開,隨心而發。
只是剛一跟著王婉之念誦,甫一心神就受到拉扯一般,慢慢被拔走。
隨著唸誦的母音越來越多,被抽走的心力越來越多,生澀、絮亂、抗拒……
一遍、兩遍、三遍、數遍之後,謝傅開始嫻熟平順起來,這言音已經在心中,就算不跟著王婉之也能隨心而誦,就如一曲已經在他心中,只是隨心聲發出。
只是隨著嫻熟平順,心神猶如洩洪走水一般,感覺就如徹夜讀書之後那般疲憊。
旁人耳中卻是聽到又一梵梵之音而起,瀰漫上空,貫於天地。
丁儒師耳畔聽著這嗡嗡喃喃,嘴唇嚅動:“百誦成真,這是文聖之姿啊,文聖之姿啊!”
張凌蘿頗有驕傲道:“我謝叔叔唸了可沒有百遍。”心中卻暗暗震驚,謝叔叔啊,謝叔叔,你是何方神聖。
這時看向謝傅的眼神已經不一樣了,透著幾分少女的傾慕,要知道她看男人的眼神只有一種——戲謔,視同玩物。
王婉之這時才再次睜眸朝謝傅看來,沾血的嘴角微微一笑,我早就知道你是文道高手。
這會感到壓力大減,她的心神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