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尚有些瘦弱, 也不會有這般——
如墨水般的淡淡氣息。
方清芷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。
她倉皇仰臉, 陳修澤的手順著她剪掉的短髮往下撫摸, 直到觸碰她臉頰,摩挲:「做噩夢了?」
方清芷說:「嗯。」
「夢到什麼?」陳修澤說,「是以前的朋友?」
方清芷說:「嗯。」
她又解釋:「我夢到他出了意外。」
「這麼擔心他?」陳修澤撫摸著她的臉頰,看著皎白的膚被手指磨出淡淡的血色,像為蒼白的臉塗上胭脂,又像親自來為冷情的人增添一份害羞,「是很重要的朋友?」
「不重要,」汗水像蛇貼在背上,方清芷將臉埋在陳修澤腰腹間,她喃喃,「不重要,一點兒也不重要。」
陳修澤沒有打擾她,任憑她的呼吸落在自己身體上,僅隔一層襯衫,如此微弱又急促,剛做了噩夢的人大腦都有著片刻的遲鈍、停滯,陳修澤不打算從她口中再掏出什麼話,更不想在這種事情上過分苛責她。
他知道怎麼做對自己有利。
方清芷有些冷,她不知自己怎會在此刻提起梁其頌,明明已經下定決心再無瓜葛。大約人的身體往前走,一不留神將夢還留在身後。
在舅舅舅媽生活的經驗讓她已經做到迎接陳修澤怪責的準備,方清芷摸不透他的想法,更不知對方會對自己做什麼,此刻貼靠著他的身體,恍惚間聽他問:「平時沒喝過酒?」
方清芷應一聲。
「還記得昨晚做了什麼嗎?」
方清芷搖頭。
陳修澤笑了笑,託著她的臉頰,頗為輕柔:「飲酒誤事,以後少喝些。還想睡嗎?想睡,我再同你躺躺;不想睡,我們就起來吃早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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