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總之吃了酸的東西我就不會嘔吐,感覺很舒服,越酸越好。”
“那你有沒有聽說過酸男辣女這種說法?”
風四娘聽了之後,眼睛盯著清靜師太,無奈的苦笑一聲道:“我說師傅,你該不會是懷疑我懷孕了吧?”
“把你的手伸出來,我幫你號號脈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,師傅你又不會醫術,給我號號脈你能號出什麼?”
“我也不能號出什麼,只是我可以號出你到底有沒有懷孕。”
“那好吧,我就讓你號號脈,可我和楊開泰在一起也就那麼幾次,不可能這麼巧的。”
“胡說八道,你和楊開泰在一起的時候,每天晚上恐怕都要……阿彌陀佛,善哉善哉。”
“我說師傅您是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呀?怎麼這種事情都知道?”
“我也不是什麼大聖人,我只是一個普通人。新婚燕爾,哪一個男人和女人到了一起還不瘋狂一番。”
“那師傅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過的,您怎麼對這樣的事情也如此的熟悉,難道師傅之前試過?”
“你要再胡說八道的話,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了。”
“是是是師傅。怎麼會有這樣的經歷呢?您可是出家人也沒有結過婚,是我失言了失言了。”
清靜師太給風四娘號完脈以後,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。
“看來我猜的一點也沒錯,你果真是有身孕了。”
“不會吧,師傅,你肯定是搞錯了,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懷孕呢?”
“像你這樣的人怎麼就不可能懷孕呢?你也是女人,別忘了你不是石頭做的。”
“我還想闖蕩江湖,我還想騎最快的馬,喝最辣的酒,殺最狠的人。現在給我整個懷孕了,那我豈不是要像其她女人一樣生孩子教育孩子,然後教他武功,然後我煩的要死,我不要把孩子生下來,我要把它打掉。”
“四娘你可想清楚了,這可是你好不容易才懷上了孩子,如果這一次打掉了,也許你以後就再也沒有懷孕的機會了,楊家最重視的就是他們的香火,恰好你這一胎又是個兒子,一定能夠讓他們對你刮目相看,你還是回去吧!”
“我不要回去,我要把兒子打掉。”
風四娘說著話,她就用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打了一下。
“四娘你可千萬不要打,你把我殺了也行,千萬不要打孩子。”門外突然有個人很緊張的說了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