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戳戳對他這麼好,又是他異父異母的好兄弟,他肯定得罩他,再則,周欽琛這死變態,誰知道他把顧戳戳關小黑屋會做什麼可怕的事。
沈秋羽不爽地瞪著周欽琛。
周欽琛反而沒生氣,陰鬱眉眼甚至有暖意,他把自己手套依次摘下,遞到沈秋羽手裡,「風大,戴上吧。」
沈秋羽:「???」
沈秋羽捏著他手套沒戴。
周欽琛這是什麼奇怪的操作?
藉機開始收買他?
沈秋羽驚疑不定。
但很快這份心慌慌被飢餓取而代之。
他餓肚子就沒勁兒,三個就近找飯店吃東西,接著去酒店休息。
北城。
歡躍小區。
沈安背著書包從學校回家。
他提了下書包肩帶,剛出電梯,跟一群衣著整潔西服的陌生人們擦肩而過,而人堆中間有張熟悉面孔。
沈安定睛一看,被這群人攜帶離開的青年,是他家隔壁待業在家的鄰居,跟他哥哥差不多年紀。
這青年品行不端,有小偷小摸的毛病,曾經溜進他家想偷東西,幸好哥哥當時在家,把他逮住狠揍一頓,他從此沒敢再摸進他們家。
沈安看他被轄制住,下意識覺得這青年肯定惹上麻煩。
他沒敢多看,匆匆收回視線時。
無意間掠過他們領頭那位高個青年,對方穿著休閒常服,長相冷峻,眉眼冷肅,看上去不好惹。
那人垂眸看他,眼神漠然。
沈安有些怯怯地低下頭,心臟嚇得亂跳,他抓緊書包肩帶,快步跑回家,開啟門迅速鑽進去。
他擔心對方找他麻煩,又轉身把門反鎖,確認即便對方有歹意,也進不來室內,慢慢鬆口氣。
這小區魚龍混雜,他有點怕。
沈安倒了杯熱水捧著。
不知道哥哥什麼時候回家。
想哥哥。
沈安閉了閉眼,拿手機給沈秋羽發了一條微信訊息。
但沈秋羽沒及時回。
而門外。
那人目送他鑽進門,眉心微蹙。
是錯覺麼?
那小孩似乎長得有些像傅臻。
芬蘭。
某星級酒店。
沈秋羽昏沉沉地躺在大床上,縮在被窩裡捂得嚴嚴實實,額頭搭著冰袋。
他十分難受地想,人生首次來芬蘭看極光,居然就在半路病倒。
這是什麼人間疾苦。
顧濯又給他換了塊冰袋。
換完後,顧濯拿電子溫度計給他測溫度,沒先前那麼高,看來吃過藥溫度已經漸漸降下來。
沈秋羽問:「周欽琛沒訊息?」
顧濯搖頭。
他們到類維市次日,就做好夜間禦寒準備,穿戴好防水滑雪服,在凌晨時分坐車去往目的地。
然而沒有等到周欽琛出現,他彷彿人間蒸發般,消失無蹤。
他既不在酒店房間,也不在酒店附近,隨身物件除了護照身份證等物品隨之消失,其餘一概留在酒店房間內。
再怎麼也是同行來這裡,沈秋羽主張報警,但整整五天,周欽琛也沒有出現,更別說訊息。
沈秋羽也是在那晚找他時受寒感冒。
沈秋羽是看過原著,大抵清楚周欽琛的結局走向,他肯定不會狗帶,但這麼無緣無故地失蹤,在原著中卻是沒有的。
沈秋羽不禁擔心,怕劇情偏離原著,發生一些他無法預料的事情。
顧濯看他憂心忡忡,輕皺眉心。
他問:「要吃東西麼?」
沈秋羽立刻從思緒抽離出來,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