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捂住額頭流血的位置,心臟直跳。
糟糕!沈先生要被打殘了!
這周老闆簡直不是東西,都派自己跟蹤沈先生,知道對方有困難,居然也袖手旁觀,這倆人是不是有仇。
他暗自唾棄,這些有錢人真噁心。
男人趔趄爬起,隨手撿起一根鐵棍,正要衝進去幫忙,手機忽地嗡響。
是周老闆。
他接通來電,那方傳來聲音。
「我跟醫生在附近。」
男人:「……」
這老闆怎麼跟鬧著玩兒似的。
周老闆散漫地聲音隔空傳來,彷彿對待什麼小玩意兒般。
「你現在進去,把他帶過來,在這之前……」
「問他知不知錯,如果不知錯,就讓他在裡面繼續呆著。」
男人聽後想罵人,但社畜無能,嘴上服從對方的安排,準備衝進去救人,誰知他抬頭往裡一看,整個人都呆滯住。
男人:「……老闆。」
他喊了聲。
「他知道錯了麼?」
對方懶散的腔調保持著一貫的漫不經心。
男人繼續呆滯望著室內,磕磕巴巴的回答老闆,他說:「老闆,沈先生他已經……」
通話那方的呼吸聲微沉,似乎停滯了兩秒,再沉沉撥出。
對方刻意維持平靜的問:「怎麼,他害怕得哭了?」
男人尾音顫抖:「不是……他把所有人都打成豬頭了。」
周老闆:「……?」
咔噠。
打火機點燃熄滅的蠟燭。
沈秋羽手端粗製燭臺,用光芒照亮室內一張張臉,最後停在鼻青臉腫的魏哥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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