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視角,恰好看清沈秋羽濃密卷翹的眼睫,以及尖而薄的下顎,脆弱得彷彿一片雪白的骨瓷。
輕薄又易碎。
倏然,目光定格在沈秋羽側頸的一絲血線,血珠凝結,像一縷極細的暗紅蠶絲,纏繞在白皙如玉的頸項間,非常顯眼。
他眸光微動。
「跟我來。」
顧濯忽然說了三個字。
沈秋羽茫然抬頭,「啊?去哪兒?」
顧濯沒說。
沈秋羽莫名其妙的跟他走到停車位,見他摁了下車鑰匙,一輛黑色邁巴赫車燈閃了閃。
等沈秋羽回過神,他已經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,顧濯微垂著頭,認真地為他頸項的劃傷上藥。
沈秋羽:「???」
車廂這種逼仄狹窄的空間讓他十分彆扭,連呼吸都放輕幾分,整個人努力偏頭看窗外,企圖轉移注意力。
顧濯無情地把他頭撥回來,跟撥皮球似的,手下抹藥的力度加劇,沈秋羽登時「嘶」了口涼氣,抱怨一句「好痛」。
顧濯瞥他,「痛的話,就別亂動。」
沈秋羽這次不敢動了。
顧濯給他擦藥,他目光無處可放,百無聊賴地轉了圈車廂,最終落在顧濯那張近乎完美的俊臉。
原著作者形容顧濯「漱冰濯雪」,那真是一點兒不差,顧濯是那種男女通吃的長相,骨相非常好看,眉眼冷洌,薄唇淺霜,不沾絲毫女氣。
單從外形判斷,很難看出他其實是個「受」。
沈秋羽竟想像不出,將來會是哪個大佬攻讓顧濯為愛做受,但無論是誰,被這樣優秀的天選之子喜歡,也是一種幸福。
雖然但是……他明明可以做攻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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